罪的事情,她身體沒毛病為什麼要去做。
她跟婆婆說有問題的是劉成,婆婆還不信。
拉倒吧,愛誰
誰,反正就算生了孩子也不跟她姓,順其自然得了。
謝黛雲若有所思,試探性問,“要不你去姐夫公司上班呢,起碼還能把姐夫的大權握在手裡。”
曾欣自己找了個班上,距離劉成公司有一段距離。
她心比較大,對劉成公司的事情也不感興趣。
曾欣想都沒想就把這個提議給否決了,“我才懶得天天看見他那種豬頭臉呢,每天晚上睡在一起我都覺得臭的慌。”
不是她故意抹黑劉成,她說的是事實。
劉成每天也洗澡,可他睡過的床單被罩就會變得黑黢黢的,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臭男人這三個字恐怕就是這麼來的吧。
謝黛雲,“”
關於這一點,她以前沒少聽人提過。
好在序白不是這樣的,他睡過的床單被罩沒有留下難洗的汙漬。
不然她也會奔潰。
謝黛雲還想勸她兩句,“姐,男人的錢在哪裡,心就在哪裡。我們女人還是要多為自己著想一點。”
錢在哪裡決定了兩個人的家庭地位,也決定了這個家裡的穩定性。
像曾欣這種,家裡財政大權掌握在婆婆手裡的,要是放在零零後身上早就離婚了。
曾欣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序白是不是在外面養人了?有什麼委屈跟姐說,姐一定替你治他。”
自家弟弟品性這方面可以說比劉成好千八百倍。
劉成能做出來這種事她相信,序白她覺得不太可能。
弟弟和弟媳才剛結婚,不應該啊。
不過,序白要真做這種事,她就大義滅親!
謝黛雲十分愕然,慌忙解釋,“沒有的事,姐,你別多想。”
事情怎麼就拐到了她跟序白身上。
算了,這件事情急不得。
曾爸曾媽回來,這才開飯。
“爸,嚐嚐我帶來的茅臺,貴著呢。”劉成小心翼翼地拿出來一瓶茅臺,臉上止不住的傲意。
這酒還是別人送給他的,今天特地帶來讓這個鄉下的岳父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