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回家,我想讓你陪著我到地裡看看,看看我種的棉花好不好。”說著,紅葉拉住李維的手往那塊棉花地跑去。
剛翻過山坡,李維卻突然不見了。
紅葉開始叫喊著李維的名字,李維,你在哪裡?可任憑她無論怎麼喊叫,就是見不到李維的身影。
這時,從棉花地裡跑出兩個人,上去一把捂住了紅葉的嘴巴,“不許叫,趕快把錢掏出來。”
紅葉嚇了一跳,完了,遇到搶劫的了,她下意識地唔唔到,“對不起,我沒錢呀。”
“你沒錢,鬼才相信,開了那麼大的廠子還說沒錢,你這是掙錢不要命吧,快拿來,不然的話我們將要動手了。”那兩個人淫笑到。
動手?壞了,今天又要難逃一劫了,於是拼命地叫喊到,
“李維,李維,救命呀,快救命呀!”
“救命,你家李維早跑了,誰還救你的命?你自己救你自己吧。”
“不,他就在這兒,他剛才還在這兒。”紅葉又開始叫喊起來。
“別叫了,告訴你別叫了,你還叫,你要是再叫喚,小心我就動手了。”那倆人哈哈笑到。
“怎麼動手?”紅葉問。
“脫衣服!”那人說話很乾脆。
“脫衣服?不是吧?”紅葉知道這些人說話算話。
說著那兩個壞人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先是扯她的頭髮,爾後又要解開她的上衣釦,再接著兩手又開始往下摸。
這時的紅葉嚇傻了,孤注一擲地大聲呼喊到,“不要啊,不要啊!”這聲音又好像當年被侮辱的情形那樣,於是她開始極力掙脫,連踢帶咬,腦袋晃了晃之後,突然坐了起來,大喘著粗氣。
春草被驚動,一下子坐起來,“怎麼啦,紅葉?”
看著被驚醒的春草,紅葉稍作鎮靜,擦了擦冷汗,“沒事,你睡吧!”
不一會,春草好像睡著了,而紅葉卻回憶著剛才的那個惡夢再也無法入眠。
天亮了,紅葉與春草簡單吃了一點飯,等工人上班後,她倆騎車回到家,拿了兩個編織袋子,又挑了一個稍大一點的包袱,有說有笑地來到了棉花地裡。
還沒到地頭,就聽見春草嚷嚷到,“看來今天比較累,中午一定給我弄點好吃的。”說著,春草自己笑了笑。
“行,沒問題,這算什麼呀,今天摘下來的棉花怎麼也能賣200多塊錢吧,弄點好吃的還不是小意思。”
走到地頭,她們將腳踏車放好,又將袋子系在腰裡,開始彎腰採摘。
剛向前走了兩步,紅葉卻突然楞住了,不對呀,按理說今天應該是白嘩嘩的一片,滿地開花啊,為什麼卻所剩無幾了。
紅葉順著壟溝往裡走,更讓紅葉擔心的事發生了,除了地頭有點綻開的以外,其它地方再也沒有了。她伸手摸摸那一個個花殼,好像昨天剛被人採摘過一樣。再看看地上採摘後掉下的一點點棉花,紅葉感覺被人偷走了。
看著地上一片亂七八遭的樣子和弄掉的那些棉花葉,春草也覺得不太對勁,馬上說到,“紅葉,哪位好人給你幫忙了。”
“幫啥忙,沒找人幫忙呀。”紅葉想了想。
再說,幫忙的事根本不可能,張曉在醫院侍候著陽陽。秋月挺著個大肚子,自家的活還不想幹呢,她能給咱幫忙?老太太更不可能,自從上次中毒後,她一次也沒幫著幹過。
又向前走了兩步,紅葉突然想起了昨晚的那個惡夢,壞了,就是被人偷了。
這時的紅葉心裡特別不是滋味,瞟了一眼發楞的春草,說到,“走吧,已經沒有了。”紅葉說著向地頭走去。
推上車子,她顯得有點垂頭喪氣。剛走了沒幾步,本村的一個婦女,也是紅葉的一個鄰居剛好走過來了,“怎麼,你們這麼快就摘完了?”
紅葉叫了一聲嫂子,“是,是摘完了。”
“幾點來的?”
“剛來一會。”
“剛來一會就摘完了,不可能吧!”這位嫂子看了看她們腳踏車上的袋子空空的,便笑了笑疑問到。
紅葉也抿嘴笑了笑。
“不對吧,我昨天走的比較晚,還特意瞅了一眼你家地裡面,白嘩嘩的一片。今天怎麼突然會沒有了,不是被偷了吧?”
紅葉不好確定,只好似笑非笑。
回到家,紅葉覺得既好笑又好氣。這是啥人呀,一點素質也沒有,連這個忙也敢幫。
秋月路過她家門口,看著外門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