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胡說八道,他在外結婚不可能不通知我!”
“通知你,你是誰呀!”春草斜著眼瞟了老太太一眼,又喊著紅葉,“走!”
人群慢慢散了。
紅葉和春草推著腳踏車走了。
老太太一個人在那兒傻愣著,心想,他結婚為啥連個招呼都不打?這是親兒子嗎?
回到家裡,紅葉躺在床上,又給春草商量著為一全捐腎的事。
春草聽了極力反對,“捐什麼捐?他們家把你害成啥樣了,還給他捐腎,我看你是吃飽撐著了,換成我,就是掏出來餵狗,也不能白白給他安上。再說,就你這身體,會不會落下個病根子,還另我一說呢!”
紅葉再三考慮,她說誰攤上這個事,誰都不好受,如果配型不成功,自己也就算了,可配型成功了,有了這個條件,不能見死不救吧!”
春草佩服紅葉,聽著紅葉講述著李維的那些事,又將那封信交給了紅葉,問她和張曉有沒有這回事。
紅葉看著那封信,一骨碌爬起來生氣道,把張曉叫過來。
張曉來了,看著紅葉先是激動了半天,關心地問她,“二嫂,你這是……”
話沒說完,紅葉將那封信遞給張曉,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熟悉的信紙,張曉愣住了,又瞟了一眼春草,把這封信的來歷細說了一遍。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呀?如果早一點,李維就不會結婚了,如果不結婚她也不會成植物人!”紅葉聽後,不停地埋怨道。
礙於春草面子,張曉被問得啞口無言,但李維信中顯然說的是氣話。
屋外突然雷響,緊接著下起了瓢潑大雨。
張曉向外瞅了一眼,天色灰朦朦一片,“二嫂,這中間李維肯定回來過?”
“啥時候?”
“你還記得下雨的那天,院子裡留下的腳印嗎,外門的橫條也被人踩斷了,第二天你問我來過沒有。”張曉問。
紅葉回憶著,好像記起來有這麼一回事,那天是春草在這兒。
春草也幫著回憶。
“那天晚上你們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是不是讓李維誤會了?”張曉反問。
外面雷聲一個接著一個,紅葉回憶著那晚的場景,長嘆道,“老天呀,你可真會捉弄人啊!”
雨嘩嘩地下著。
春草又問,秀雅還在那陪床嗎?
“陪什麼呀,秀雅為了李維到了寺院,每天給他祈禱!”
“啊,這不讓呂洋白等了嗎?”春草問。 「親愛的讀者,在你們呵護之下,這本小說已接近尾聲,謝謝大家陪伴,明天就是新年,祝各位讀者新年愉快!」
:()三月桃花四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