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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白撿來的猛將

轉眼之間,天色已晚。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

赤紅色的殘陽賴在天邊,腆著一張大臉繼續散發著一天中最後的餘熱。

太史慈騎著烏騅馬,遠遠的走在車隊前一百多步,為整個車隊做哨探。

夏仁騎著青騅,緊緊跟在車隊後面,以防之前的那群攻打城池的盜匪會派人來追殺。

姜德勝、黨大山各自駕馭一輛馬車,沿著小道上的車轍印不緊不慢的前進。

管平、田無病、臧可成則緊跟在馬車後面一路小跑。

那個抓來的俘虜還捆在行李車上,依舊沒有醒來。

眼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沒有一個地方能投宿,郎氏也不禁擔憂了起來。

她撩開側窗簾,向車隊後面的夏仁呼喊:“於晏先生!於晏先生!”

夏仁驅馬上前,來到馬車旁邊:“夫人,有何吩咐?”

“豈敢與於晏先生說吩咐……”郎氏莞爾一笑,“只是這眼看天就要黑了,咱們該去哪裡投宿呢?”

夏仁抬頭遠眺了一下,見遠處根本沒有一點山村或者鎮甸的影子,也是咂了咂嘴:

“嘖,今天恐怕是很難趕到下個村鎮了。

夫人,看來咱們只能儘量往前趕一段路,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露宿了。”

這時候,夏仁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了大車後面捆著的那個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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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夫人,讓我先審審那個俘虜吧!或許他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可以過夜的地方。”

說罷,叫馬車都停下,並打發管平去前面追太史慈。

他自己則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直接來到俘虜跟前,扯出他塞著嘴的布團,然後扇了他兩個大逼鬥。

“pia!pia!”

“有殺氣!”那俘虜捱了兩個大嘴巴之後,立刻便大叫著醒了過來。

掙扎了一會兒,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得結結實實。

“行了,別掙了。我親手綁的豬蹄扣。豬都掙不開,更別說你了。”夏仁揶揄了一句,然後繼續問,

“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從哪來,什麼山頭的,為什麼要攻城。”

那俘虜一臉茫然,反問道:“你……你是官府的人?”

夏仁當然不會回答,而是一馬鞭抽在了那俘虜的胸前,“啪”的一聲,直接打得那人衣衫撕裂,皮開肉綻。

“啊!”一聲慘叫傳來。

“我特麼讓你提問題了嗎?現在是老子在審你!給我說!”

話音一落,不等那俘虜答話,夏仁又是兩鞭子抽了上去。

這鞭子抽得太狠了,簡直就像電鋸一樣,直接割開了那人肩頭的筋肉。猙獰的傷口大大的裂開,幾乎都要看到骨頭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那俘虜嚥了口唾沫,忍著劇痛、喘著粗氣交代說:

“我叫孫嬰子,泰山郡人。和幾位弟兄在泰山郡結寨聚義,靠打劫官倉為生。

剛才我們就是在攻打一處官倉。我帶人在外圍哨探,防止有人逃出去報信。”

夏仁一皺眉頭,繼續裝作惡狠狠的樣子問道:“泰山郡人?為何跑到青州去打劫?是不是在糊弄老子呢?”

說完,夏仁作勢舉起鞭子又要打。

孫嬰子滿臉痛苦的說道:“不敢!這位將軍,俺哪敢跟您扯謊啊!您這一鞭子下來,還不把我脖子都抽斷了?

實在是泰山郡是多為山地,窮鄉僻壤沒甚好搶的。

而且,周圍的倉廩、村落早已經被我們搶遍了,實在沒得搶了,這才跑到鄰郡打劫。

畢竟也得給農戶們留點活命的糧食,要不然我等以後搶誰去啊?”

夏仁不禁一抻脖子,撇了撇嘴,實在無力吐槽了。

就這麼一群打家劫舍的土匪,竟然還懂得不可竭澤而漁,搶劫都搶出“可持續發展了”。靠這個難道還能脫貧致富嗎?

“等會兒……你說你叫什麼?孫嬰子?可有表字?”夏仁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向孫嬰子追問道。

“窮人家,哪有什麼表字……”孫嬰子搖了搖頭。

夏仁沒理他,而是在腦海中仔細回憶和青州有關的名人。

“孫嬰子,孫嬰子……莫非是他?”

三國曆史上,有幾位從微末而起的將軍,這孫嬰子就是其中之一。

孫觀,字仲臺,別名孫嬰子。兗州泰山郡人。著名的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