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之下,從來都是屍山血海、白骨成堆。”
夏仁微嘆了一聲便跳下馬來,向府衙大門走去。
此時,府衙已經被關羽手下計程車兵攻佔了。守在門口計程車兵見夏仁來了,立刻對他抱拳行禮。
夏仁看那行禮的姿勢,便覺得彆扭。一來那抱拳禮顯得不夠威風,二來雙手行禮就不方便拿武器,十分別扭。
於是他心裡便有了個念頭,想要在自己的隊伍裡改一下軍禮。
低頭鑽進府衙的大門,夏仁朝院裡稍微掃視了一圈,又看到許多的血跡。有些已經凝固了許多天,有些還是新鮮的。
一隊看押俘虜計程車兵見夏仁來了,也紛紛對夏仁行了軍禮。
被這些士兵看押著的黃巾軍俘虜全都神色慌張的跪在地上,一個個都被捆住雙手,並用繩子連成一串,絲毫不敢動彈。
當看到夏仁走進來的時候,所有的黃巾軍俘虜都顯得十分驚慌,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也不知是因為他們見過夏仁在城頭上大殺四方的“英姿”,還是因為夏仁那一身的血漬所展現的兇相。
同時還有士兵正在向門外搬運黃巾軍的屍體,那些屍體都沒有頭顱,應該是都被士兵們割了下來準備拿來表功的。
夏仁站在正堂門口,看著已經被破壞了的房屋,忍不住嘖了一聲。
“嘖,連個能好好歇歇腳的地方都沒有啊!”
說完,夏仁抬腿進了屋,看到整個堂屋竟然都已經被搬空了,頗有一種蝗蟲過境寸草不生的感覺,讓夏仁忍不住直呼“臥槽”。
又轉了幾間屋子,也都是一個模樣。屋裡別說傢俱了,就連一個張草蓆都沒剩下。
夏仁悵然走出屋子,來到了堂屋門口,一屁股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那些士兵往來搬運屍體,直到太史慈帶著自己的幾個部曲來到縣衙。
“子義,來了?受傷沒有?”
太史慈搖了搖頭:“我沒受傷。”
說著,他也長嘆了一口氣:“唉,這仗打得沒意思。這些黃巾賊都嚇破了膽,還沒有青州的盜匪厲害呢。”
“嘿嘿,不好意思,我下手可能太重了。”夏仁笑了笑,“對了,咱們的人傷亡如何?”
“這個……還沒數過。”太史慈搖了搖頭。
“那就儘快打掃戰場吧。然後去統計一下我軍的傷亡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