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被壓榨了之後,墨司南看她還算配合,才把她拉到了懷裡,摟著她低頭看了一會,抬起手給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他見不得她哭,心情儼然不好,臉也冷。
但向晚清現在只想配合,不和墨司南起什麼爭執,其他的都忽略了。
看她嘴唇腫的紅嘟嘟的,墨司南心口一緊,這才把她放開了,這地方他不喜歡,也沒那麼做。
轉身墨司南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扯了扯身上的外套,等著向晚清主動過來,但向晚清壓根沒想要過去,反倒等著墨司南先走,最好扔下她不管,她就能逃出生天了。
僵持片刻,墨司南等的不耐煩,轉身看她。
“過來。”不叫她就不動,就好像算盤珠,要扒拉它才動。
向晚清雖然不願意,但這裡她也跑不掉,打也打不過,只好認慫過去了。
墨司南這才把她摟了過去,帶著一起朝著外面走去,出了門預熱塞也進入了尾聲,向晚清看著進入明天總決賽的幾個人,心情說不好是好還是壞,她就是那種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人,對什麼都不是很熱衷,情緒不高漲,失落了也不覺得怎樣,沒有絲毫失落的心情。
墨司南卻看她那一臉的平靜眉頭深鎖:“既然喜歡為什麼不早說?”
向晚清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說她喜歡了,他還真是會看。
扭頭向晚清平靜靜的小臉朝著墨大總裁那邊看了一眼,大眼睛迷霧似的懵了一層紗,好看撩人,把墨大總裁那顆心撩撥的砰砰亂跳,摟著她就用了一點力氣,把人推了過去。
“你幹什麼?”向晚清不習慣,被墨大總裁隨時隨地的嗜好徹底打敗了,雙手推著墨司南,希望他別太過分,不然她真要怒了。
向晚清承認,她的脾氣不錯,修養很好,但也不許他來欺負,他也沒什麼了不起,要不是怕丟人,她也不會委屈求全。
“你說我幹什麼?”墨司南這不答反問的態度,徹底讓向晚清無奈了,他這交流的方式,果然是她無法理解的。
轉開了臉向晚清朝著前面看,決定裝聾作啞。
墨大總裁超級不爽,低頭親了一下,雖然沒解決什麼太大的作用,但心情顯然沒那麼壞了,人群中也搶了不錯的聚焦點。
有些記者和知名人士,此時也都注意到了被墨司南緊摟在懷裡的向晚清。
預熱塞剛好結束,墨司南這邊就被人圍了個水洩不通,當有記者問起兩人的關係,墨司南毫不猶豫說是未婚妻,頓時全場譁然。
向晚清看他:“你胡說什麼?”
記者訝異,墨司南淺笑如風:“還沒求婚,不願意呢。”
周圍一片掌聲笑聲,向晚清被打擊的沉默了。
餘下評委席請墨司南入座,墨司南便把向晚清帶了過去,老亨利也在場,而且老亨利還特意請向晚清品酒,向晚清只是看了一會,不喝。
“向小姐對紅酒不熱愛麼?”評委中有人問,不等向晚清解釋,墨司南便端起酒杯晃了兩下,喝了一口,同桌的人都看墨司南,墨司南的手臂霸道將人摟住,低頭將嘴裡的紅酒吞進腹中,與向晚清口齒糾纏在一起。
向晚清臉紅的,這麼多人的面,她氣的緊抓著墨司南的雙肩,墨司南就如同感覺不到疼,糾纏著,直到紅酒的味道漸漸淡掉。
將人放開,墨司南看了一眼周圍,看她:“那一年?”
向晚清目光兇兇的,臉也紅透,她想一句話不說,但墨司南的眼神明顯帶有警告意味,她不說的話,擔心墨司南還會重來,她才把紅酒的年份,依舊哪裡的葡萄,釀製以及存放在什麼溫度下,一一道來。
結果向晚清一番話下來,同桌的人不由得驚訝起來,紛紛看向向晚清。
墨司南此時解釋:“我未婚妻和我一樣,對紅酒的敏感度很高,從看到聞再到聽,有很深的造詣,但她對酒精的敏感度也同樣很高,所以我不同意她參加這次的評比,留待日後有機會的話,再來。”
同桌的評委紛紛交頭接耳,結果,向晚清無緣無故便搶了一個風頭回去。
向晚清並不高興到哪裡去,對墨司南這樣的賣弄不喜歡,席間也沒很開心。
但就在吃飯到一半的時候,白悠然以姍姍來遲的姿態走進了向晚清的視線,把大家的目光又都吸引了過去。
“司南,你在這裡,害我好找。”白悠然今天的穿著很是得體,白色的魚尾裙,裸肩,紅色披風,手裡握著紅色的手包,髮式很新穎,人一出現就博得了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