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開口墨司南吼了向晚清一句,把向晚清吼得沒反應,嚇得渾身一震。
看向晚清哆嗦了一下,墨司南跟著臉色一沉,懊惱不該吼她。
向晚清想了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你吼我幹什麼?”向晚清也不是好欺負的人,他憑什麼吼她?
“憑什麼?”墨司南氣的火氣上湧,氣他自己,也氣她。
他沒答應帶她參加品酒節是他的錯,她沒去找他是她的錯,兩者都可氣。
但向晚清不理解,大眼睛水水的看著墨司南,他哪根筋不對勁了,找她來出氣,他們不是沒關係了麼?
“我問你,你問我?”果然不可理喻,轉身向晚清準備離開,墨司南一把將人拉了過去,把她的手臂弄疼了。
“你幹什麼?”一生氣向晚清也吼墨司南,但下一刻又馬上把嘴閉上了,看了看周圍,好在沒人發現,他不覺得丟人,她還怕現眼呢。
“過來。”墨司南拉著向晚清朝著前面走,大手一點不溫柔,向晚清就用力的拉手,拉不開才用力打。
但她小女人的力氣,哪裡有墨大總裁的力氣驚人,向晚清就跟小貓似的,給墨大總裁拉到了前面,人一多向晚清就不敢在和墨司南掙扎了,出身第一豪門的向晚清,從小就要學習禮儀,她就是那種不能在人前隨隨便便丟了身份的人,即便是現在向傢什麼都不是了,她也還是保留著身為向家大小姐的習慣。
來到了前院向晚清小力氣的拉了兩下手,試圖讓墨司南放開,可墨司南這會心氣還沒消,非但沒有放開,還用力的拉了她一下,差點把她拖個跟頭,她沒站穩,抬起手握著墨司南的手臂,喘口氣站穩,冷冷的瞪著墨司南。
男人果然喜怒無常,而且還動不動就發脾氣。
向晚清突然覺得慶幸,好在早早分開了,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墨司南的出現立刻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他也不看她一眼,向晚清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身在預熱賽當中了。
但現在預熱塞和她都沒關係,她既然不想參加,看看好了。
富伯看見向晚清回來,忙著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向晚清手給墨司南緊握著不放,她剛剛又差點摔跤,現在正一隻手握著墨司南的手臂,身子朝著墨司南那邊,遠處看,向晚清就像是在和墨司南曖昧。
白悠然就在人群之中,對這一幕恰好盡收眼底,手緊緊握住。
富伯來到向晚清面前,看了看:“小清,你去哪裡了?”
“我在後面迷路了,走了很久才出來,富伯,對不起。”向晚清小臉上滿是愧疚,富伯看她:“你沒事就好,我和評委說好了,你要是趕得上就參加,不過你這次說走就走,評委對你的印象不好,可能要打低分。”
富伯面露為難,想說兩句要墨司南幫忙的話,但他說不出口。
“富伯。”向晚清看了兩眼周圍,把自己想放棄的想法說了出來,說完富伯面露惋惜,但走到這一步也沒有再參加的必要了,這種比賽給評委的好印象是關鍵,沒開始已經失利,再繼續也不會有好成績,就不如不參加了。
“既然小清主動放棄,那就放棄,沒什麼大不了的,明年再來也一樣。”富伯雖然覺得惋惜,但最後還是做出理性的安排。
富伯看了一眼墨司南,笑了笑:“墨總現在滿意了?”
墨司南的臉色比富伯還難看,是不是滿意他很清楚,現在他想要補救都沒有機會,如果把人直接送去評委面前,面子是會給,但就算拿了成績,也會被人看成是走了後門,靠面子掙了一個成績,說閒話都能淹死人。
墨司南緊握著向晚清的手不放,向晚清幾次掙扎都沒用,這會富伯問他,墨司南拉著向晚清便走,富伯冷哼一聲,去找評委說人迷路,回來身體有些不適,不能參加預選賽的事情,好歹掙回了一些好感。
向晚清被墨司南拖到安靜一點的地方,把人推到了屋子裡面,向晚清進門就有些怕,雙手用力推,結果越推墨司南越氣憤,臉色冷的嚇人,直至把人壓在牆壁上面。
“墨司南,你要……”向晚清不等說完,墨司南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把話堵了回去,激進的吻吻得她無法呼吸,她就是雙手用力拍打墨司南的雙肩,想到的一切辦法都用上了,但卻一點用處沒有,墨司南就跟要把她的舌頭連根拔起一樣,她呼吸不暢,疼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搖頭都脫離不了墨司南的掌控。
忽然被放開是她已經要斷氣的時候,她的臉紅透了,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