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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想抱著你睡

池望:“……”

池望覺得喬玉珍的濾鏡鐵定跟城牆那麼厚,池康年長得是還行,但他們倆也是真的不太像。

池望說:“這種謊話很容易戳穿的,如果親子鑑定出來我們沒親緣關係的話,你就是拐賣,可能會坐牢。”

喬玉珍被他氣得夠嗆,很生硬地轉移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給我轉錢吧,你弟弟最近要打針,一針兩千。”

池望問:“打什麼針啊?”

喬玉珍理直氣壯地說:“打生長激素,你弟也是把東西省給你吃了,不然哪能不長個子。”

池望瞳孔地震:“?不是,我都兩年沒回家了,這鍋也能扣我頭上?”

喬玉珍說:“那不然呢,你個子那麼高,你弟個子那麼矮。”

池望:“……有沒有可能我運動呢?我跑步打籃球的時候他還在床上攤著。算了不說這些,你不跟我說實話,錢我考慮以後不打了。說實話也沒有法律條文要求子女一定要還父母養育花費的錢吧。”

喬玉珍生氣,“我跟你說了實話,你不信。你就是不想打錢,你不還錢就還是我兒子,我一輩子纏著你,你弟弟你也得養。”

池望:“我不養,你也拿我沒辦法,你去告我法院也只支援一個月最低給兩百塊贍養費,我做個壞蛋我甚至可以賴賬不給。而且我都跑外邊兒來了,你怎麼纏我?你認識路嗎?你會坐高鐵會坐飛機嗎?”

喬玉珍氣得倒仰,“你在外邊學壞了,以前你不這樣的,現在對我一點都不尊重。”

池望:“那你記錯了,以前我也不尊重你,你選擇性忘記了而已。”

喬玉珍:“……”

喬玉珍怒吼道:“我不管,你快給我打錢!耽誤你弟打針你要負責養他一輩子!”

池望掛了電話,啪的一下,很快啊。

他知道喬玉珍肯定很生氣,但他也挺無語的,什麼鍋都給他背,他也不是賣鍋的啊。

池望再無語也只無語一下,他知道喬玉珍什麼性格,沒必要跟她計較。

指望一個殭屍開啟了腦子都要搖頭的人說出什麼正常的話,那還不如指望太陽從西邊升起。

不過喬玉珍的態度是不太對勁,他太瞭解喬玉珍,她否認的時候明顯語氣有幾分慌亂。

池望陷入沉思,喬玉珍很摳門小氣,大抵不會去買孩子,要是他是買來的,金額絕對不少,畢竟是男孩,長得又好。池望小時候聽人聊過買孩子的事兒,有人推著個腳踏車在集市那裡賣女孩,要價一萬多,那男孩應當會更貴一些。

喬玉珍不可能出這個錢,不是買的,那大機率就是偷的。

池望瞅了一眼手機不斷跳出來的資訊,麻溜地把喬玉珍的號碼放進了黑名單。

其實他也沒花池家多少錢,上學靠的是九年義務教育,書雜費就幾百塊一年,這錢的確是池家出的,但升初高中,他就基本沒花家裡的錢。

能欠那麼多,還是他五六歲的時候生了場大病,那時候池澄還沒出生,喬玉珍和池康年也捨得給他花錢,花了多少不知道,反正只知道那時候家裡為了給他治這個病欠債了。

因為這個,池望捏捏鼻子也就認了,心裡尋思著反正也沒以後了,一次性買斷也乾脆些。

算了,不想了。

在看手機,蕭復的訊息跳了出來,給他拍了好幾個影片,池望點進去一看,不是蕭覆在遊艇上香檳美女的影片,就是他參加酒會舉著酒杯給他看周圍場景的影片。

池望點進去他的朋友圈,反倒乾乾淨淨,一條朋友圈都沒有。

池望覺得蕭復這個人挺複雜的,但意外的不討厭。

池望回覆了幾句就收了手機。

很快就元旦了,學生學習也累了,所以家教暫時停了,什麼時候接到家長通知什麼時候重新開始。

這樣兼職只剩下牛馬工作,時間一下子空出來,讓池望有些沒安全感。

即使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做什麼兼職,池望還是忍不住瀏覽起招工軟體。

謝司珩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背後,沒有刻意去看,招工軟體特殊的配色還是強勢的映入他眼簾之中。

謝司珩沒說話,只是安靜地坐到池望旁邊,問他:“想找兼職?”

池望頭都沒抬地說:“沒,我隨便看看。”

謝司珩問:“你線上工作是在哪家公司做的?”

池望抬眼看了他一眼,“問這個做什麼?”

謝司珩垂眸,“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