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音是陳錯堂妹,和她在一個城市。
週末通常都會奉母命來看堂姐,順便捎上親媽煲了三個小時的靚湯。
她知道陳錯家門的電子密碼,先是發了簡訊,不回。
本以為堂姐不在,怎知輸入密碼進門,卻發現堂姐穿著一條吊帶睡裙,靠在沙發上抽菸。
只見陳錯睡裙開衩,因為姿勢的緣故還捲上一點,幾乎能看到腿根了。
陳文音將手裡的保溫壺放下,看到這幕,忍不住道:“姐,你多少注意點形象啊。”
陳錯將煙碾滅在菸灰缸裡,起身朝陳文音走來:“你媽不是腰才好嗎,怎麼又弄這些,讓她多休息,”
陳文音攤手:“媽知道你才跟完劇組回來,要給你補補。”
陳錯摸了摸堂妹的頭髮:“生活費夠嗎?”
陳文音忙搖頭:“夠了夠了,我媽說我再敢花你的錢,就打斷我的腿。”
陳錯揚眉:“我賺錢就是為了給我在意的人花,不然賺來幹嘛。”
她話音剛落,就被陳文音摟住腰,在胸口處蹭了蹭。
陳錯伸出手指,將佔自己便宜的小妞抵了出去。
陳文音笑嘻嘻道:“姐,你怎麼能那麼蘇呢,我以後可怎麼辦啊,嫁不出去了啦。”
陳錯嗤笑一聲:“你還怕嫁不出去?”
既然陳文音來了,陳錯決定帶人出門吃飯。
她回房間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和堂妹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
上車前,她特意留意了旁邊的車位。
那輛重機車已經沒有在那了,大概是被主人拖走了。
見她扶著車門盯著旁邊看,陳文音從副駕座上探過身體:“怎麼了?”
陳錯搖頭,上車,打火。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再帶著堂妹買了幾件衣服,一些補品,再把人送回家。
等回到小區,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
她四處找車位的時候,竟然又看到了那輛重機車。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她把車停好後,又走到那輛車前轉了一圈。
抬頭一看,竟然是私人車位。
陳錯心想,這人該不是亂停亂放吧,素質堪憂。
別的不說,這輛重機車不是狼狽地躺在地上時,看起來十足炫酷,威風凜凜。
刮花的地方已經添上新漆,她又碰了碰左視鏡,還挺結實。
很快答應好的消防宣傳片的拍攝時間到了。
陳錯收拾好行囊,等肖春過來接她。
劇組全員進入消防中隊取景,劇本里最開始是單獨拍攝。
需要一位消防員將裝備穿戴好,再來就是拍攝沒有出警的消防員們,在訓練營的日常。
在參與拍攝前,肖春就說過,拍攝過程態度要端正一些,不要抽菸。
實在忍不住了,就嚼根棒棒糖。
於是陳錯的行李箱裡,被塞了一桶各種口味的棒棒糖,累贅得要命。
天氣熱,她隨意將頭髮挽了個包,架著墨鏡,穿著黑背心和破洞牛仔褲,叼著糖。
從肖春車上下來的時候,劇組裡幾乎沒人能認出她是攝影師。
直到肖春將場務找來,將後車廂的攝影器材一一搬下,這才有人過來和她打招呼。
也不知是不是宣傳方沒有和消防中隊裡的領導溝通好,他們一行人被堵在了大門外,不得而入。
肖春將她送到後,交代幾句,留了個助理,便離開了。
助理是位男生,叫許家,還沒畢業,這次跟著陳錯一為了實習,二是想學點東西。
烈日當空,也不知最後溝通的如何。
很多人頂不住太陽,紛紛躲到了一旁的樹蔭下。
許家跑去給她買水,陳錯將單反從包裡取出,職業病地開始擺弄起相機。
屁股坐在行李箱上,鏡頭對準裡守在門口,站得挺拔的兵哥聚焦拍攝。
她白皙的小臉藏在單反後面,鏡頭就像一個巨大的眼,將整個世界都籠在裡面。
那個人出現的時候,陳錯的鏡頭還停在那鐵柵門後,那被陽光拖長的陰影裡,有隻鳥。
她還未按下快門,就有人驚走了她的鳥。
軍靴將迷彩褲攏在了腳踝處,收緊,隱約可感受到小腿肌肉的緊繃。
陳錯將嘴裡的糖,用舌頭頂了頂,換了一邊。
她扶著鏡頭,從那人的小腿,一路往上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