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剛有人經過。”
“他想逃避追蹤,應該會下意識選擇不太好走的路,這會讓他更有安全感。”胡小酒不服氣似的翻個白眼。
“那就左轉,走。”魏秋山一馬當先,可是跑出去沒幾步就停住了,他們猜的不錯,左轉果然有人,而且是很多人。
每個繁華城市背後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像城市的傷痕,所有的貧窮、苦難與病痛,都在這裡匯膿,聽天由命的活著,坐等天收。貧民們用探究的目光審視著他們,他們嶄新的衣服,乾淨的頭髮,飽滿紅潤的臉膛,都令他們感覺到驚奇與陌生。
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步履蹣跚地向他們靠近,他們瘦骨嶙峋的軀體就像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伸著雙手,“行行好……行行好……”
“你們,你們別!”胡小酒手足無措,“你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哎呦,誰摸我屁股?”魏秋山喊道。
“哎!錢都給你們,別扯我衣服!”胡小酒正拼命躲開一雙渴望的手,忽然一個高高大大的身影擋在她和難民的中間,她看看項白的後腦勺,內心竊喜,嘿嘿,他擋著正好,這樣她前面是項白,後面是魏秋山,她就像肉夾饃一樣被夾在中間,剛剛好。
忽然,人群裡一個逆行的身影引起項白的懷疑,他叫了一聲:“那個人,抓住他!嘶!”他一伸手又扯著肋骨,一陣鑽心的疼。
“我去追,你們去外面兒等我!”魏秋山說著兩腳猛地蹬地便直直地跳了起來,越過人群。
胡小酒看得目瞪口呆:“他是跳蚤變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