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急著跟魏秋山說,這是什麼道理?偏偏她名字裡又有一個“雀”字。
隔壁,項白和魏秋山也聽到外頭的動靜,魏秋山隔著窗戶看了一眼說道:“翠煙閣的人也來了。”
項白湊上去瞧了一眼,說道:“衝著你來的。”
“什麼?”魏秋山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我說這幾個人是衝你來的。”
“你咋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自己留點神就對了。”
魏秋山不屑地“切”一聲,“我怕啥,殺我?能打過我的就那麼幾個人,下毒,我又不怕毒,管他是什麼山雀還是家雀兒的,能把我怎麼樣?”
項白冷笑一聲:“你還記著天房賭坊的劉春江嗎?你說,要是在他活著的時候,你跟他說杜三娘能悄無聲息地殺了他,他能信嗎?”
魏秋山冷不丁打個寒顫:“你說話就好好說,別笑,陰森森怪嚇人的。”
“我就告訴你,小命兒就一條,別總不當回事兒。”
“行了行了,我知道。”魏秋山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
“這會兒知道了,剛才不是橫得很,我們是算計你的,我們羞辱你是不是?是不是你說的?”
魏秋山理虧,討好道:“哎呀,我那不是因為照雪不告而別,心情不好嗎。”
“心情不好就那我倆出氣,憑啥,該你的還是欠你的?”
“那……那你說怎麼辦吧。”魏秋山委屈巴巴宛如一個小媳婦兒。
項白斜著眼睛瞅他一眼說道:“這事兒我先記賬上,是賣身還是賣藝,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你就等著吧。”
夜半,胡小酒忽然睜開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醒的,可她就是醒了。
剛打算繼續睡過去,忽然發現一個黑影站在床邊,看不清人臉,月影裡一道白光晃了她的眼照的她:“你!”話沒說完嘴巴便讓那人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