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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她的婆子吆喝一聲:“讓開都讓開!”
人群自然而然分成兩半,給她們讓開一條足夠通行的道路,胡小酒想著,自己上一次如此備受矚目還是在萬花樓冒充四秀的時候。
婆子忽然發力把她丟在地上,濺起陣陣塵埃,胡小酒有些笨拙地爬起來,還沒起身便又讓一個人按住,那人手上的力氣很大,她只是猜測或許是男人。
這時她看到面前擺著一條細長的板凳,凳子腿兒上有些顏色詭異的痕跡,似乎是血,旁邊一左一右兩個大漢抱著碗口大的棍子。
她心裡猛的一涼,這麼粗的棍子,一棍棒下來自己就被打扁了!她倉皇地四下裡打量一番,項白沒在,心裡便更加沒有著落,她終於明白那婆子的話,如何自己的“死期”到了,這未必是誇張的說法,或許還是非常嚴謹的。
身後按著她的人察覺到她的掙扎又用了用力,把她按的更低,臉幾乎要貼在地上。
“你們,你們放開我,你們幹什麼?”她掙扎道。
“幹什麼?你幹了什麼?”還是那膀大腰圓的婆子說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沒幹!”胡小酒說道。
這時另有一個柔和的聲音說道:“原來你還知道你什麼都沒幹。”她的聲音很溫柔,語氣卻冷冰冰的就像夾著刀子。
胡小酒斜著眼睛看了看,果然是周姨娘,她倏然森然道:“就是打你什麼都沒幹!昨兒我讓你洗衣裳,你洗了沒有?”
“我洗了!”胡小酒想抬起頭,又被後面的人把腦袋按下去,險些折斷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