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足夠冷靜,故而很容易的就發現了疑點,那就是他們走了那麼久,可是胡小酒一句話都沒說,這種情況發生在她身上真的太不尋常了。
他很想再問一問確定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沒有生氣,可是他又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些過於婆媽,因為他剛才已經問過了,而她也已經說過了,她沒有生氣。
這種氛圍讓他覺得很不舒服,總歸要說點兒什麼才行,他極少有這種非得要說點兒什麼的渴望,故而有些手足無措。
他沉思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合適的話題,說道:“我最近總是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人在牽著我的鼻子走。”
話音剛落他忽然感到鼻尖一緊,又聽胡小酒說道:“像這樣嗎?”
“哎,你別掐我!”
胡小酒才不管,既不說話,也不鬆手,就捏著他的鼻子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項白滿臉倉皇,內心的冷靜再一次被打破,臉上瞬間充血,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朵尖兒:“你快鬆開,這麼多人看著呢!”
胡小酒默默地皺皺鼻子,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鬆手!他想得美!她都要氣死了,他還在想案子,想案子,想案子!她手上又用了用力,走得更快了。
“項兄,胡姑娘!”迎面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啊,雲公子。”胡小酒尷尬地鬆開手。
項白趕緊揉揉自己發紅的鼻尖兒一抱拳:“雲兄。”
“二位這是去哪兒?”雲哲看看項白又看看胡小酒,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的笑容。
“哦,我們回家。”項白說道。
“才不要呢!”
“嗯?”項白詫異。
還沒回過神來就見胡小酒拉起雲哲的手歡快地說道:“雲公子啊,上次的事幸虧有你幫忙,我還沒來得及道謝呢,我請你去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