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為什麼你在六扇門那麼久,都沒人發現過?”
他忽然笑了,笑的前仰後合:“說起來你們恐怕不信,因為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是沙鷗。”他又感慨地搖搖頭,“我是真傻啊!”
“什麼?”
“這就是說來話長的地方了。”他苦笑道,“我從前也不是沙鷗,只因有一日喝多了酒,遇到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
“她就是沙鷗。她向我打聽六扇門的事兒,我沒在意就說了,她便給了我一錠銀子作為答謝,我才回過神來,知道她別有目的。”
“你為什麼不把她拿下?”魏秋山問道。
閆小七苦笑:“山哥,你知道的,我不是你,只有那點兒微薄的俸祿,再加上那段時間我娘得了眼病,治病是需要錢的,況且她打聽的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譬如總捕的夫人與小妾,咱們從前私下裡也是常說的。”
“後來呢?”
“後來她就經常向我打聽,各種各樣的小事,都是無關緊要的,但每次都會給我銀子。”
“所以,等你想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項白冷冷地說道。
“是。再後來她便很少與我見面,只是偶爾用信鴿聯絡,但他們很謹慎都是夜裡聯絡。”
“夜行的鴿子?”
“是,夜行的鴿子,是專門被人訓練過的。”
“難怪。”
“可是他們都讓你做什麼呢?”胡小酒忽然想到什麼問道,“藺實不會是你殺的吧?”
“不是,我只是個銅牌子,那是鐵牌子的事。”
“銅牌子,鐵牌子……”項白凜然一驚,“是蓮花紋的牌子?”
“你怎麼知道?”
“鐵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