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裡有幅畫,上次來的時候沒看見。”項白站在桌邊,舉著畫說道。
小酒聞聲湊過去看,畫上畫著一間茅草屋,確切說是茅草屋的門,門內有一名紅衣女子,側身而立,微微垂著頭,意境含蓄雋永,畫邊有題有小詩:去歲初相遇,紅蕖照橫波,蓬門草又發,佳人難再得。
“這個是畫的紅袖嗎?”
“應該是,這上面寫著贈紅袖。”
“啊!那不對啊!”
“是不太對。”項白眉峰緊蹙,“這張畫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魏秋山也湊過來,看了一眼忽然笑道,“這人是不是傻啊,他給人家畫張畫,也不署名也不落款,那誰知道他是誰啊?”
“是啊,什麼都沒有。”項白繼續喃喃地說道。
胡小酒繼續去找那個消失的妝奩匣子,自言自語道:“沒有啊,根本沒有嘛,不應該啊。”她在妝臺上拍拍打打,還是沒有找到,“啊,不行,根本找不到!”她從妝臺底下鑽出來。
一聲巨響,伴隨著“哎呀”一聲,胡小酒跪在地上,抱著頭大喊:“好痛!”妝臺上的東西掉了滿地。
項白正凝重地看著畫忽然看到胡小酒,“噗嗤”一下笑出聲,笑著走過去:“你沒事兒吧?”
“好痛啊!”胡小酒痛得臉皺成一團,捂著後腦勺仰頭看著他,“我覺得自己都要被撞傻了,你看我是不是又傻了一點!”
項白一邊笑一邊摸著她的頭安慰道:“沒有,沒有,已經到極限了。”
魏秋山默默轉過頭去:“嘶,沒眼看,沒眼看啊。”
胡小酒走到項白身邊:“你盯著這幅畫很久了,有看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