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請教,故而非常自然地走到屍體面前,把屍體的頭髮撩起來,指著一條深深的古怪的勒痕說道:“看,就這條,你們連這都不認識嗎?”
巡捕勃然大怒,拎著項白的衣服扔在一邊:“你幹什麼!誰許你亂碰屍體!拿下,把他拿下!”說著親自動手把項白拿下。
項白很無奈,默默地說道:“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多自以為是的傻蛋。”
巡捕聽了愈發惱火,壓著他就要去見縣太爺,胡小酒忙衝上去打圓場,陪著笑說道:“巡捕大哥!他不會說話,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巡捕頭頭卻忽然反應過來說道:“對了,這裡還一個,把這女的也帶走!”
就這樣,項白和胡小酒因為一言之差被關進了縣衙大牢。兩個人隔著柵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白白,你以後說話能不能留意一點。”
“怎麼留意?”
胡小酒嘆口氣:“就是說話的時候過過腦子。”
“我過了,是他們說話不過腦子,那麼明顯的兇殺,竟然能睜著眼說瞎話判成意外溺亡,不是傻嗎?”
“不是這個方面!”胡小酒說道,“我是說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在意一下別人的感受?人家畢竟是巡捕來的,即便是一時不留神看錯了,你好好的指出來就好了嘛,幹嘛又要羞辱他呢?你讓人家臉往哪裡擱?”
“哦。”項白眨眨眼說道,“你說的是這個意思。”
“對!”
隨即他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我懂。”
“你懂?”胡小酒表示不相信,“你懂還故意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