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我來吧。”
“噗!”胡小酒差點兒把自己嗆死。
毛棠花驚訝地轉過頭,打量他一眼:“你?”
“嗯,我來吧。”
“你?生火,做飯,你會嗎?”毛棠花有點不相信似的反覆地打量他。
“會,她知道。”項白指著胡小酒說道。
“啊?對,他會。”
“好吧,交給你了。”毛棠花坦然地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地交到項白手裡,一點兒也沒客氣。
項白也實誠,真的挽起袖子像模像樣地捯飭起來,燒火煮飯一點兒也不含糊,胡小酒是不意外的,因為以前在無憂閣的時候,何無心整日裡唸叨項白,還嫌棄老劉做的飯難以下嚥。
知道歸知道,她卻從來沒吃過,因為自從她去了無憂閣,項白就一直在鬧脾氣,以至於用歇業罷工為要挾,逼迫何無心將她趕出去。
一想到這,胡小酒就有點憤憤不平,再看看忙活著的項白不禁渾身暢快,小樣兒,想當初那麼厲害,現在還不是得做給我吃。
毛棠花是有些意外,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發現他的確不至於燒了自傢伙房,也便安心下來,依著門框嗑著瓜子,忽而說道:“我爹常說君子遠庖廚,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會做飯,八成沒出息。”
項白正在那裡剁肉,沒聽見她說什麼,胡小酒卻聽見了,當即翻個白眼說道:“你爹五大三粗的還識字呢?”
“那是,我爹本事可大,我們全村人凡事都以我爹馬首是瞻,就你倆,要不是我爹同意帶你們回來,你們就等著在屍鬼林裡喂毒蛇野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