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誤會了,那也太尷尬了。
說是要克服,心理障礙如果那麼容易就克服了,也就不能稱為心理障礙了,走了不多久,胡小酒就又情不自禁地纏在了項白身上,就像一塊膏藥,熱騰騰地貼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挪動著。
項白不禁停下腳步,轉頭問道:“還走嗎?”
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只是感覺到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似乎靠的很近。
胡小酒愣了愣,有點猶豫,說實話她不想繼續了,如果沒有項白她根本不會進來,但是即便有他在身邊,她也還是感到異常的壓抑與恐懼,就好像一塊巨石壓在胸口,壓的她透不過氣來。
“等等,前邊是什麼?”胡小酒重重地喘息著,緊緊抓著項白的手臂,“前面是不是有東西?不要去不要去……”她覺得自己要哭了。
“你在這兒等著,我過去。”
“不要,那還是我們一起吧。”胡小酒帶著哭腔。
項白走近了一些,這才勉強看清楚,這原來是一座祭臺,祭臺上是一座高高的神像,只能勉強辨識出一點輪廓,巍峨又神秘,在這巨大的黑暗山洞中,甚至無法分辨這究竟是神還是魔。
看了一會兒,項白說道:“我們出去吧。”
胡小酒早就求之不得,連連點頭。
從山洞裡出來,胡小酒終於解放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山洞裡並不熱,甚至比洞外的溫度還要低一些,可是她身上全是汗,像被水洗過一樣,她抱著膝蓋靠著石門坐著,有點沮喪。
項白打量她一眼,調笑道:“又想改行了?”
“沒有。”她說道,“我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麼?”
“思考如何克服這個障礙。”
“哦。”項白轉身回望石門,“我還以為你在思考,為什麼這種荒山野嶺會有這樣一個山洞。”
胡小酒回過神,也覺得好奇起來:“對哦,這個山洞又是神像,又是石門,分明就是人造的吧。”
“其實,在進去之前我就有一個猜測。”項白說道。
“什麼猜測?”
“你還記得杜三娘說過的祭神山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