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可是項白好像聽不懂,卻問道:“那你想找什麼樣的。”
胡小酒皺皺眉頭,好像很意外他會對這些感興趣,不情不願地說道:“身高要比我高,年紀不要比我小,要白一點,要知道疼我對我好,對了,還有不能比我吵。咦?這麼看山山也算符合吧。”
“你這叫什麼要求,那我也符合。”
胡小酒又看他一眼,他也符合……應該只是隨口說的吧?他剛好後腦對著自己,又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應該的確是隨口說的吧?嘀咕道:“你小。”
“誰說的,我哪兒小?”項白忽然轉過頭來頗有些憤憤不平。
“不是啦,我說你年紀小。”
“你哪兒看出我年紀小?你打一開始就叫我臭小子,又讓我叫你姐,你哪來的自信?”
“你看上去就……”胡小酒抓抓腦袋,無言以對。
“你多大?”項白搶先一步。
“我……我幹嘛告訴你。”胡小酒想,自己大學都畢業了,要說自己二十四歲還沒嫁人,在這個年代肯定會被歧視。
“你不說,憑什麼認為你比我大?”
“你很奇怪唉,出來找線索嘛,怎麼那麼不務正業呢?”
“我找了。”項白指著地上的血跡說道,“這不嗎,你以為我為啥往這兒走,你當我是出來遊山玩水呢?”
“啊!這個是昨天那個野人受傷後留下的,難怪你昨天一點也不著急!”胡小酒激動起來,催促道,“那你繼續找啊!”
“沒了,就到這兒。”
“那你……”
“你多大,你告訴我,我就帶你繼續找。”項白顯得異常執著。
“好啦,”胡小酒無語,不情不願地說道,“我二十四啦!”
“切。”沒想到項白竟然輕嗤一聲,“我以為有多大,那我也二十四。”
“你也……你怎麼可能呢,你不像啊!”胡小酒滿臉狐疑。
“那你也不像啊。”
“那好吧,算我錯了。”胡小酒嘟囔著,“那我的標準是太寬泛了一點。”
項白有點得意,活動活動脖子,說道:“走吧,師兄帶你繼續找線索。”
“什麼師兄啦。”胡小酒憤憤不平,“哪裡有線索,沒有了,血跡就到那裡了。”
“那不就說明到了嗎?”,
“到了?”胡小酒四下裡打量一圈,周圍除了樹就是草,要麼就是山,“到哪裡了?”
項白走到山壁前,拍了拍:“看看這是什麼?”
“石頭。”胡小酒老老實實地說道。
“石門。”
“啊?哪裡看出來是個門?”
項白拍拍石門:“不用看出來,走到這裡血跡就消失了,只有這一個解釋。”
“那總有想辦法開啟吧。”胡小酒推了推,“這麼大塊石頭,肯定不可能推開,有機關?”
“嗯,找找看。”項白點點頭,便仔細地搜尋起來。
胡小酒不像項白那麼有耐心,找了一圈找不到就開始到處胡拍瞎拍,她總覺得,既然想不通就看運氣,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這塊石頭很光滑。”項白忽然說道,說著輕輕把手放上去,石頭竟然是固定的,但是並沒有任何反應,項白又試著轉了轉,還是沒有動。
“沒有用啊。”胡小酒看看他,又把他推到一邊,“我試試看。”說著用力拍上去,大吼一聲,“哈!好痛!”
項白滿頭黑線:“你也太胡來了。”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巨響,巨石動了。
“動了,動了!”石頭好像是被人推出來的,背後出現一條縫,山洞似乎很深,一波一波迴盪著胡小酒的聲音,“動了,動了。”
“噓!”項白豎起手指,“小聲點兒,小心他就在裡面。”
胡小酒倒吸一口冷氣,安靜下來,輕聲問道:“裡面好像很深,我們要進去看看嗎?”
項白看她一眼:“你敢進去嗎?”
胡小酒想了想點點頭。
“那你跟緊我,堅持不住了就說。”
“嗯。”胡小酒又點點頭,她要試著克服,然後下意識地攀住項白的手腕。
忽然一個溫暖的力量將她的手心包裹起來,前面傳來項白的波瀾不驚地聲音:“這樣行動方便一些。”
胡小酒想了想,也對,又想著幸好他解釋一句,不然還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