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項白,還剛好看到他站起來,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竟然沒有拄拐,看上去像是不大高興。
就知道他不高興,那又怎麼樣,誰讓他們不帶她來。
不過剛才她還真嚇了一跳,生怕他上來把自己揪下去,那就太難堪了,豈不是跟媳婦兒在青樓賣藝討生活,被老古董丈夫抓住一樣尷尬。
不是跟這一樣,而是如果這一幕發生,臺下的人一定會往這方面想。
可怕,可怕!
想想都覺得尷尬癌都要犯了!
那邊繪桃的琵琶響了兩下,胡小酒知道要開始了,趕緊收回思緒,她也不會什麼樂器,照雪就扔給她一架小鼓,敲的響就成,好在她節奏還能找的準,倒也敲的有模有樣。
繪桃琵琶先起,繼而是聆風的洞簫,聆風的洞簫一響,她的鼓便跟上,然後一個節奏從頭敲到尾,也不用管跟誰配合,故而她一邊敲著小鼓,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下瞟。
項白的臉自始至終黑得像鍋底一樣,胡小酒看著看著,他忽然抬頭看回來,嚇得她差點扔了鼓槌。還好她心理素質過硬只錯了一個鼓點,料想臺下也聽不出來。
一曲奏罷,胡小酒便想逃,不料照雪遲遲不動,沒有一丁點要下去的意思,還站起來說道:“今日照雪多了個妹妹,想來諸位也看見了,就是這位小酒姑娘。”說著攜著她的手將她引致臺前,“我這位妹妹雖然相貌平平卻才藝非凡,初次與諸位相見,早就備下才藝請諸君共賞。”
“共……共賞?”胡小酒小聲說道,“之前沒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