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項白點點頭,“那真的賬本現在何處?”
“就在三娘妝奩盒子的夾層中,那盒子是我命人為她打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個夾層。”
“誰在外頭!”項白忙推門而出,可門外只有風聲。
項白想了想,拔腿向杜三孃的臥房奔去,邊跑邊大喊著:“魏秋山,抓賊!”
剛到門口,便見到一個人影破窗而出,魏秋山恰好趕到與那人撞個滿懷,三下五除二便將那人拿下,卻吃了一驚:“洪鷹?怎麼是你?”
項白從他身上搜出賬本,厲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只見洪鷹牙關緊閉,雙眼微凸,唇縫中滲出深黑的血跡,隨後眼耳口鼻也都流出黑血,不過眨眼的功夫已經徹底沒氣了。
“這是怎麼回事?”魏秋山問道。
項白眉峰緊蹙,沉思片刻道:“看看他身上還有什麼?”
魏秋山將他裡裡外外翻了個遍忽然手一停,摸出一個花紋古怪的黑鐵牌:“這是什麼?”
“我看看。”項白接過鐵牌,眉頭皺的更緊了,這鐵牌上的花紋他認識,雖然質地不同,但這塊鐵牌上的花紋與之前在李東失蹤的地方找到的銅牌是一樣的。
為什麼?洪鷹和李東,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天邊泛起魚肚白色,又度過一個混亂而漫長的夜晚。街上空空蕩蕩,忽然響起一個奇怪的聲音:“哎呀呀呀呀呀!”原來是胡小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而後說道,“終於結束了,我宣佈,胡仙姑第二案,勝利解決!”
不知誰家的狗被驚醒,傳來兩聲犬吠。
項白不禁扶額:“你小點兒聲,狗都讓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