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天黑走夜路,真的有點可怕。
“嘿,我發現你好像有點兒奇怪。”
“哪裡奇怪?”
“你別是喜歡小白吧?”
“我!”
阿念抱著手臂站在門口說道:“我覺得像。”
“我?沒有吧?”胡小酒撓撓後腦勺,“沒有吧?”
“那你怎麼這麼關心他?你不知道人家不待見你嗎?”寧柯問道。
“我關心他因為我善良啊!他說他門上被人塗了鱔魚血,你看,如梅的門上有鱔魚血,如梅死了,郭素玉門上有鱔魚血郭素玉也死了,這不恐怖嗎?再說了,他不待見我,我就要不管不問嗎?不太好吧。”
“他門口被人塗了鱔魚血?”寧柯大驚。
“是啊,所以他才能第一時間想到郭素玉門口也有鱔魚血嘛。”
“這小子怎麼不早說!你也是,這麼大的事情,不早說!”
“我……”
也不等胡小酒解釋,寧柯已經走遠了。
胡小酒很是委屈,她是沒說,可是也沒有人問啊。
阿念摸摸她的頭:“不要緊,不是怪你。”
“憑什麼怪我。”胡小酒嘟囔著,“我不讓他走,他偏走,我讓他去送,他偏不去……我說了的。”她想這事兒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再怎麼也怨不著自己,可是她還是會有一點擔心。
寧柯趕到浮香園的時候項白早就到了,這才鬆一口氣,又見何無心房裡的燈還亮著,也不見外,敲敲門便推門進去了。
何無心只穿著中衣,盤膝坐在床對面的小塌上看書,見來的是寧柯稍有些驚訝:“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寧柯嘆口氣在何無心對面坐下:“還不是因為你那寶貝徒弟,你不是老早就說困,也沒見你睡。”
“我想睡就睡,你管得著嗎?”何無心道,“你方才說為了小白是怎麼回事?”
“小酒說他的門上也被人塗了鱔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