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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 妒殺(十六)

死的?”胡小酒問。

“我猜的,這事兒也都是我們自己姐妹瞎猜,青兒死的那日,藺實也來過,衙門說青兒是中毒死的,我猜是自殺。”

“自殺?”

海棠歪歪頭,似乎對於魏秋山的驚訝很是不解:“山爺兒是衙門口兒的人,該比我們知道的多才對,不是你們說她是中毒嗎?”

魏秋山道:“是中毒,那也不見得就是自殺吧。”

“八成是。”海棠說道,“青兒死的那天藺實來了,他惦記青兒好久了,可是青兒是侍婢也不打算賣身,原是想著再攢些錢就回老家去了,誰知道讓他惦記上,一晚上又打又罵折騰到三更天,嗓子都喊啞了,第二天一早就死了,可不是自殺嗎?”

“她身上的傷是藺實打的?”項白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也知道?”

“他是我兄弟嘛,我知道他自然也知道。”魏秋山說道。

海棠這才稍稍放心:“也對。”

紅袖冷笑道:“定是他打的,牡丹那小蹄子雖則算不得什麼好貨卻從不打罵奴婢,畢竟她原本也是做賤奴的。至於藺實那老東西麼,向來如此,非得又打又罵才盡興呢,原來秀珠的身上讓他戳得滿身針眼兒,我們都是見過的,好不容易懷了孩子,這才不打了。那個青兒我也見過幾次,木頭似的,人又老實,膽子也小,一個沒**的娃娃,哪裡受得了這個,要說她是自殺,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