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他不也是那個什麼沙鷗什麼的嗎?或許真的是要報仇吧。”
“為什麼其他人不報仇,只有他?”
“這也沒什麼奇怪吧,一個組織裡面未必人人都跟首領的感情很深,說不定他們早就內訌,所以目的也不一樣。”
項白看她一眼說道:“沒了我在身邊,你的腦子倒是愈發聰明瞭。”
“才沒呢,我現在手忙腳亂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不過我要是想不明白就學白白的樣子想一想,想想如果是你會怎麼樣,這樣一來我好像真的就聰明一些。”
項白笑了笑說道:“那事到如今,有勞你再想一想,如果是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接下來就是要抓住他跟你對質,這我不需要變成你也可以想得到啊,現在問題就是抓不住嘛。”
“嗯,他武功不錯又神出鬼沒,的確很難,與其滿世界去找,或許不如以逸待勞。”
“以逸待勞,放長線釣大魚……”胡小酒忽然跳起來,“我想到了,白白,我走了,你等著我把他抓回來救你出去!”
“哎!”項白很無奈,“跑得也太快了。”
他又看看獄卒說道:“哎,獄卒大哥,勞煩您給鎖個門兒。”
入夜,魏秋山命人守在無憂閣附近。
院子裡傳來胡小酒的聲音:“心心,你可真有本事,還會裝死,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我這也是為了保命。”
“你是保命了,白白怎麼辦?他還在大牢裡頭待著呢!”
“哎呀,我明天去跟魏秋山說,讓他把人放了,反正我又沒死,這事兒不就結了嗎?”
正說著門外傳來風聲,劍光向何無心的後背襲來。
“小心啊!”
不等胡小酒叫出來,魏秋山已經側身避開劍鋒與來人交上手。
“果然是你。”魏秋山道。
“怎麼是你?”阿羽大驚。
“不用這種方法,你會出現嗎?”
阿羽盪開魏秋山的刀轉身就跑,胡小酒在身後大喊:“山山抓住他!”
胡小酒剛追出去就看見魏秋山叉著腰站在門口:“你怎麼不去追啊?”
“追什麼追,跟泥鰍一樣,跑沒人了。”
“什麼啊!”胡小酒推他一把,“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