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共同點,翠竹和晚晴就是做這個的,還有薛玲......薛玲是誰?今天認屍也沒見她的親人來。”
“哦哦,她啊,她不用認。”
“不用認?你怎麼知道?”
“那當然,我跟你又不一樣,只知道對著屍體發呆,我可是眼聽六路耳聽八方的,這個薛玲呢,是卞總捕的義女,可是卞總捕又一直身體不適,似乎聽說她死了就又昏過去了。”
“他的義女?”項白陷入了沉思,“怎麼會這麼巧?”
“什麼東西這麼巧?”
“嗯?”
“你剛才說這麼巧,哪裡那麼巧?”
項白愣了愣,似乎自己也有些迷茫,“我說了嗎?”
“你說了。”
“是啊,就覺得很巧,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裡很巧,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撓撓頭把案宗扔在一邊,“好煩啊。”
枕著手臂,仰望著床頂。
“白白。”胡小酒湊過去撅起嘴巴,“要麼麼噠。”
項白笑了笑微微抬起頭吻了她一下,又有些意猶未盡,索性把她按在胸口。
“白白,這個姿勢很難受哎。”胡小酒趴在床邊,只有腦袋在他胸口上。
他鬆開手往裡挪了挪身子,拍拍床板:“來,換個姿勢。”
胡小酒趴在床上,把枕頭抱在懷裡,若有所思道:“其實你剛才說很巧,我也有這種感覺。”
“是不是?”
“總覺得這幾個人相互之間有什麼關係,可是又想不到有什麼關係。”胡小酒翻著眼睛喃喃自語似的嘟囔著,“翠竹,翠竹和段員外原來有過什麼關係,但是隻是謠傳,晚晴和段員外也有關係,然後晚晴還和郭再珅有關係,段夫人是段員外的夫人,又偷偷養著一個別的男人,可是那個男人是誰呢?薛玲,薛玲是卞總捕的義女,那她又有什麼關係?好亂哦!這麼看好像還是段員外比較可以,可是他又是個受虐狂。”
“等一下,段夫人的情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