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建成一個類似“三甲醫院”的新濟世堂,以前的濟世堂則變成了一個類似門診的機構。慕容平雖然不理解沈熠這樣做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參觀完新濟世堂後,沈熠接過圖紙,將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標記了出來,讓慕容平加強關注。在沈熠的規劃中,這些地方是要成為醫療研究中心的,會涉及很多的機密檔案,必須嚴加防範。他甚至還奏請趙真派了一支禁衛防守,以防有人渾水摸魚、偷盜機密。
“東家,您放心,在下一定會約束好經過沈熠的講解,他已經深刻地意識到了這些地方的重要性,自然不敢大意。
“嗯。明天開始,我會先把雲南白藥的配方拿過來,然後由你帶著人開始研製。”沈熠吩咐道,“等過段時間,我的玻璃瓶做好了,就讓容兒負責麻醉劑和醫用酒精的研製。整個濟世堂,你們師徒倆是我最信任的人,這些事情也只能交給你們去做。雖然我之前一直強調醫者不能藏私,但這些東西暫時只能掌握在自己人手裡,等到天下太平後才能共享,明白嗎?”
“是,東家!”慕容平道。雖然沈熠強行改變了他對醫者流派的認識,但潛意識裡還是比較守舊的,多少也有些不願將值得禁衛防守的東西輕易地分享給別人的心思。
“行了,我回去了,你們忙吧!”沈熠強行壓制住想要拍一拍慕容平肩膀的衝動,笑道,“我去找容兒,之前答應她的東西還要幾天才能做好,免得她誤會我沒有做,故意放她鴿子。”
濟世堂門前,曾容將沈熠送上馬車,嚴肅地道:“少爺,您放心,奴婢一定會跟著師父好好學習醫術的,絕不辜負您的期許!”今天下午與那些預備太醫“比試”時,她雖然僥倖贏了,但心裡卻對那些人有了更多的認識。自己畢竟是半路出家的,雖然有些奇遇,但無法與那些人比拼底蘊。他們或多或少都有家學淵源,即便是不慎輸給了她,但在某一項專業的醫術方面,自己則是遠遠比不上的。這就是底蘊的差距,不是一兩天的學習就能彌補得了的。
“有信心、有毅力自然是好事,但不能將自己逼得太緊。再好的弓弦,若是繃得太緊了,也會有斷裂的一天,明白嗎?”沈熠生怕曾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而適得其反,有些擔心地道。
“容兒明白的!”曾容微笑道。方才沈熠來找她,跟她說了好些話,最後霸道地強調道:“以後不許再自稱‘奴婢’了,那麼好聽的名字,不叫就可惜了,這是我的命令,不許違抗!”
“這才對嘛!”沈熠聽到曾容換了自稱,欣慰地笑道,“行了,你們快進去吧,我走了!”
“東家(少爺)慢走!”慕容平和曾容齊聲道。直到馬車消失,師徒倆才回到了濟世堂。
回到梧桐院,沈熠發現芸兒正在指揮幾個小丫鬟整理一大堆盒子呢,瞧那氣勢,還真有一種當家主人的派頭;而姜姝則抱著劍,氣鼓鼓地站在書房門口,像是要找人打架一樣。
“少爺,您回來了啊?”沈熠剛一露面,芸兒就瞧見了,急忙迎了上來,笑意盈盈地道。
“乖丫頭,你忙什麼呢?哪來這麼多盒子?”沈熠拿起一隻紅木盒子看了看,好奇地道,“這包裝還挺奢侈的,喲,這上面還有字,點絳唇?好像是個詞牌名。”
芸兒嬌俏地笑道:“少爺,點絳唇是京都排名第一的胭脂鋪子,許多貴婦人都會來這裡買胭脂水粉。這些盒子是夫人派人送來的,說是您要的,奴婢正帶人整理呢!”
沈熠點了點頭,原來是柳含煙將他所需的妝粉和胭脂送過來了,速度還真快。突然想起芸兒剛才又以“奴婢”自稱,於是故意板著臉道:“不是說過不許自稱‘奴婢’了嗎?怎麼又忘了?”他下午廢了好半天功夫才把曾容的自稱糾正過來,想不到回到家裡,卻發現芸兒這丫頭又把自稱倒回去了,合著這兩丫頭跟他玩“自稱”守恆定律呢。
芸兒吐了吐小舌頭,抓著沈熠的胳膊撒嬌道:“芸兒知錯了,少爺就原諒芸兒這一次吧!”
“你這丫頭!”沈熠摸了摸芸兒的頭髮,笑道,“你姜姐姐這是怎麼了?誰惹她生氣了?”
“芸兒可不敢說,姜姐姐會撕了我的嘴的!少爺還是自己去問吧。”芸兒佯裝害怕地道。
“我去就我去,有什麼好怕的!”沈熠嘴硬道,“你去告訴這些小丫鬟,先把這些東西搬去書房,再去請郡主殿下和兩位師姐過來。你們都是女子,想來也喜歡這些東西。等你們挑選完各自喜歡的之後,剩下的讓阿財全部送去聆音樓,交給向三娘就行,她知道該怎麼做!”
“是,少爺!”芸兒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