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名親衛,我身邊的人現在已經夠多了,安全什麼的已經很有保障了。”
“小師弟,你這是要趕我走嗎?”玄徹輕笑道,“我在你這裡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幹嘛要回山去。掌門又怎麼了,掌門不也是人,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嗎?再說了,我已經當了一年的掌門了,該做的事都做了,不該做的事也做了,難道就不能好好享受享受嗎?”
沈熠一愣,玄徹這後半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行了,我也回去休息了,告辭!”玄徹不理會正在沉思的沈熠,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沈熠在原地坐了一會兒,仔細地捋了一遍近來發生的事,又想了想他與趙真之間的合作,確認沒什麼遺漏的地方後,這才慢悠悠地回到臥房洗漱睡覺。
接下來的七天內,沈熠就待在書房中,先是完成了符合聖朝國情與實際的“三農”政策,接著完成了給慕容平的《子午流注針經》。而朝中的事正如沈泓所說的一般,幾道彈劾審議的彈章如泥牛入海一般,全都沒了訊息。經過打聽,這才知道趙真竟將所有關於沈熠的奏摺全部留中不發,並曉諭朝野,鎮國侯府沈熠不日將於九公主奉旨完婚,御史臺若有再敢彈劾駙馬者,以擾亂國策之罪論處,絕不姑息。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當沈熠得知趙的這道旨意後,還是忍不住向玄徹吐槽道:“師兄,你說說那位到底怎麼想的,世人不都說‘眼不見,心不煩’嗎?他怎麼就反其道而行之呢?”
玄徹存心看沈熠的笑話,化用了先賢的話道:“小師弟,我非那位,安知那位之心思?”
“算了,愛咋咋地,不讓走我就不走了。”沈熠只能無能狂怒,換了個話題道,“師兄,待會兒陪我去趟濟世堂如何?對了,我這裡還有一本講解針灸之術的針經,師兄可感興趣?”
“小師弟,有事就說事,別一直想著誘惑我,我可不是那種人。”玄徹傲嬌地哼了一聲。
沈熠嘿嘿一笑,隨即吩咐陳志去準備馬車。午時剛過,他帶著芸兒和姜姝和玄徹出發了。其實,他本不想讓姜姝走動的,但姜姝再三強調她是一名護衛。無奈之下,沈熠只得同意了。
自從上次坐馬車去濟世堂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一路上,姜姝顯得頗為興奮,倒讓沈熠近來壓抑的心情有些暢快,不停地與兩個丫鬟閒扯,時不時還會取笑玄徹不解風情,說玄徹寧願與陳志坐在車廂外面,也不願坐進車廂裡,可玄徹只是微笑著說怕打擾沈熠做壞事。
沈熠也不反駁,挑釁似的緊緊牽著芸兒的手,當著玄徹的面就親了一口。
濟世堂近來非常熱鬧,給人的感覺不是醫館,而更像是酒樓,每天都有許多人來往進出。他們都收到了慕容平的信,想要加入以慕容平為首而建立的“聖朝醫者協會”的。遺憾的是,這個協會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加入的,必須先經過三輪考核,除了必備的醫學理論、行醫實踐外,還要考核醫者的醫德倫理。由於受到長久以來的流派的影響,許多人都淘汰在了第三輪。因此,這些人對慕容平提出的“醫德倫理”考核表達了質疑和不滿,但當慕容平以身作則並以實際行動證明後,他們又羞、又愧、又激動地地離開了濟世堂,併為濟世堂做了大量宣傳。
午時中,沈熠等人來到了濟世堂,此時正好輪到一個名叫“長孫卓”的年輕人參加考核。沈熠此前也沒見過這種考核場景,便悄悄地躲在一旁偷看。
坐在上首負責考核的除了慕容平外,還有兩人沈熠也認識,他們便是關杞和左序。至於其他四位,沈熠從未見過,想必是慕容平新找的人吧。既然能跟關、左兩位坐在一起,看來他們的身份也不簡單,應該也是些有真才實學,且德行很不錯的醫者。
“長孫卓,你說你的醫術都是家傳的,又是京畿道的人,可老夫從未聽聞京畿道有學醫的長孫家,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左序喝了一口茶,沉聲問道。
“回先生,學生的醫術不是治人的,而是治禽畜的。”長孫卓憨厚地笑了笑,如實答道。
“噗……”慕容平剛喝了一口茶,聽到這個回答,瞬間噴了出來。他記得自己並沒有給學習這種醫術的人寫過信啊,也不知長孫卓從哪裡聽來的訊息,竟然跑來參加考核了。
關杞咳了一聲道:“長孫卓,不知你是否方便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濟世堂在考核的事的?”
長孫卓臉色一紅,激動地道:“回先生,學生隔壁村有一名被淘汰的醫者,學生聽他說,濟世堂選拔的人不分貴賤,不問出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