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偷雞摸狗的事,小爺這次絕對要讓你後悔。”
“小師弟,你大清早的幹什麼去了?”玄策毫不在意那男子的死活,認真地盯著沈熠,有些擔心地道,“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怕遇到危險嗎,竟還敢揹著我到處亂跑。萬一你遇到了危險,我該怎麼跟大師兄交代?”
沈熠厚著臉皮嘿嘿一笑,不以為意地道:“三師兄,你放心,我隨身帶著八師姐給的藥,不會有問題的。”
玄策仍舊有些不爽,冷哼了一聲道:“要是藥用完了呢,要是你來不及出手呢?小師弟,你該知道你的身份有多重要,就算你不考慮我們,也該為弟妹和沈侯他們著想吧。”
沈熠聽出了玄策語氣中的不悅,也感受到了這位師兄對他濃濃的關切之情,於是陪笑道:“三師兄,小弟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對了,我還有件事要與你講。”
“你不要岔開話題。”玄策終於喝完了最後一口粥,重重地將粥碗放在桌子上,沉聲道,“小師弟,就算是師兄求你了,以後不管要去哪裡,千萬不要一個人行動,可以嗎?”
沈熠心中一暖,重重地點了點頭。兩世為人的他終於體驗到了被人關愛的感覺,這是他曾經渴望了許久的感情,又怎能沒有想法呢。
見沈熠答應了,玄策的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這才道:“你剛才想說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好的,三師兄。”沈熠坐到玄策旁邊,剛要開口,又想起了旁邊還有一個人,於是果斷地住了口。
正在猶豫之時,玄策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根銀針,隨意地射了出去。只聽得“撲通”一聲,倒在床頭的那男子當即癱倒在地。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他聽不見了。”玄策語氣平淡地道,接著又補了一句,“他沒死,只是昏迷了。”
沈熠羨慕地看了玄策一眼,將全城被戒嚴以及陳明受傷的事大致說了一遍,隨後咂咂嘴道:“三師兄,應湛的人潛入了康州府府衙,拼命拿出了一張地圖。我與應湛仔細看過了,那張地圖中間的部位很可能就是府衙後堂那間圓圈型的房子。我現在懷疑的是,那間房子中究竟還有沒有其他秘密,是不是與杏林堂有關。但影龍衛如今已經沒有可用之人了,因而我想請師兄親自走一趟。”
玄策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任何話。
沈熠似是對他如此驅使玄策的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正當他要說聲“辛苦師兄”時,玄策卻搶先道:“我知道了,你不必道謝,我晚上便去。”
一盞茶的時間後,沈熠終於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他轉頭看了一眼尚在昏迷中的陳明,對此人多了一些敬佩。
據應湛說,昨天中午他便將手底下的可用的影龍衛派了出去,潛入康州府府衙中。
當天夜裡,一眾影龍衛開始暗訪各處房屋。最終,陳明按照原本的計劃和人員分配潛入了那間圓圈型房屋中。也不知他發現了什麼關鍵資訊,竟然被廖笠的人追殺。
關鍵時刻,其他三名新潛入府衙的影龍衛也迫不得已現身,掩護陳明撤退。
然而,那時的陳明已經受了傷,雖然在同伴的掩護下逃出了府衙,可終究因傷勢較重而無法遠遁。最終,其他三名影龍衛決定四散逃走,吸引追殺人員的注意力,儘可能地為陳明爭取更多的生機。
得知陳明負傷後,應湛當即回到其他影龍衛與陳明分開逃走的地方,沿著陳明留下來的標記尋找,終於尋回了已經昏迷的陳明。但由於全城封閉,他無法外出尋醫,只得將希望寄託在沈熠身上。
好在沈熠身懷密藥,很快便穩住了陳明的傷勢。接下來要做的便是等陳明甦醒,好從他口中得知更多有用的資訊。
就在眾人等待陳明睜眼的間隙,沈熠突然問道:“應指揮使,照你所言,這裡恐怕不是棲身之地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府衙的人很快便會找回來、一旦讓他們注意到陳明的情況,只怕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一切都不好解釋了。不知你可有想過這一點?”
應湛愣了一下,隨後道:“沈爵爺所擔心的事,在下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如今情況緊急,我等無處可去,再加上陳明又昏睡不醒,實在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至於此處,作為影龍衛的駐點,廖笠不至於派人搜查吧。”
沈熠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應湛,無語地道:“應指揮使,你是不是沒睡醒啊?你的人都已經跑到別人的老巢去了,甚至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換作你是他,你會怎麼做?”
應湛老臉一紅,終於回過神來,尷尬地道:“沈爵爺教訓的是,在下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