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殿下放心,奴婢一定會辦好此事的!”穆娥急忙保證道。這是趙雲溪交給她的第一件差事,相當於是她的投名狀,她自然不敢大意。再說了,趙雲溪已經給過那七人機會了,是他們不願珍惜,這可怨不得別人,希望內侍省的板子能讓他們清醒清醒。
這時,文竹來到了趙雲溪身邊,臉色複雜地說了幾句悄悄話,又將手裡的單子還給月兒,小聲道:“月兒姐姐,我已經清點過了,差了四件東西。一對成窯白釉花瓶,一柄紫玉如意,一副雲子,還有兩隻金鑲玉鳳簪。我仔細地查了兩遍,確實是少了。”
月兒像是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看好戲一般地看向滿臉通紅的安全,意味深長地道:“安公公,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應該提醒過你吧,這些東西是娘娘賜給九殿下的,千萬不能少一件。你當時也跟我拍著胸脯保證過,絕對不會發生那種事。現在可倒好,一下差了四件,你怎麼解釋?莫不是你覺得你是宮裡的老人,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安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快速地思考著該怎樣跟趙雲溪和月兒解釋。此刻的他後悔不迭,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怎麼就管不住這雙手呢。他雖然名叫安全,但遇上這種事,只要皇后追查起來,他可一點都不安全了。也不知月兒今天吃錯了什麼藥,好端端地,怎麼突然想起來清點這些東西了。難道是底下有人搞了他的黑狀,想借著今天的事拉他下臺?
月兒見安全沉吟不語,多少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冷笑道:“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安全也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月兒姑娘,今天的事純屬意外,想來是底下有人豬油蒙了心,做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你放心,咱家回去後一定會查個清楚的。”
月兒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安全竟然如此厚臉皮,事情都已經一目瞭然了,他竟還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簡直是不可救藥。氣急之下,她也不想再演了,衝著門口拍了拍手。
這時,從大門外走進來了一隊士卒,帶頭的是一個臉色慘白的太監。那太監一見到月兒,立馬小跑了過來,尖聲道:“月兒姑娘,你說得果然沒錯。這個安全利用職務之便,竊取了許多寶物,都藏在他的房中。小的仔細搜過了,共搜到九十七件寶貝,其中不乏有一些貢品。”
月兒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安全竟然如此厚臉皮,事情都已經一目瞭然了,他竟還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簡直是不可救藥。氣急之下,她也不想再演了,衝著門口拍了拍手。
一覺醒來,趙雲溪突然被告知要搬離慳德殿,前往含香殿居住。她雖然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但見前來傳話的人是皇后身邊的月兒,也就沒有多問,象徵性地整理了一下本就沒有多少的隨身物品,然後便帶著文竹和蘭兒來了新住處。
與慳德殿相比,含香殿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佈局陳設,都稱得上是獨一無二。這裡本是太祖皇帝趙景的長女趙雪如的住所,往東一里便是聖朝第一位皇太后的寢宮。聖朝初立之時,趙景封趙雪如為和靜公主,賜含香殿一座,作為趙雪如回宮時的住所,也是為了便於趙雪如向皇太后盡孝。此後,含香殿便成為聖朝歷代最受寵的公主才能居住的寢殿。令人奇怪的是,在聖帝繼位後,他的四個女兒卻沒有一個能住進含香殿,但宮女太監仍舊日復一日地打掃著,像是隨時都會有人“拎包入住”一樣。
這天早晨,含香殿的宮女太監循例打掃完各處衛生,正想愜意地享受美好生活時,突然聽到殿外傳來了幾個人的說話聲。
“殿下,這裡好漂亮啊,比慳德殿敞亮多了。”文竹忍不住感慨道。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富貴華麗的寢殿,內心的驚駭瞬間溢於言表。
“你喜歡嗎?”趙雲溪反問道。她也是頭一次見到含香殿,要說不感到驚訝,那自然是假的。但在宮裡生活了那麼多年,見識到了各種人情冷暖和起起伏伏,深知這宮裡的一切都當不得真,還是以平常心對待最好,因而表現得很是坦然,臉上寫滿了“不以物喜”的豁達。
“當然喜歡了,殿下不喜歡嗎?”文竹道。或許是由於她與趙雲溪有著極為相似的經歷,又或許是由於趙雲溪為人和善,不會讓她有那麼大的壓力,故而說話時也沒有那種緊張之感。
“不過是一個住的地方罷了。與這裡相比,我還是喜歡同安縣的家。”趙雲溪幽幽地道。
兩人正說話時,含香殿的大門被開啟了,從內走出來一個有些年紀的宮女。當看到面前的趙雲溪和文竹後,多年的宮女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