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次施展這戮神奪天決,柳猙對光屏上陣列變化情況,格外關注用心。
“雖幾經波折,多番尋覓嘗試,這方終替換搭配的初步製成,契合這戮神奪天決更好施展的最低一種,甚至連法器都算不上的‘媒器’血玉指。”
“不過相比之前,卻也總算不枉我,甚至因此奢侈耗費掉千數不止靈識本源的一番辛苦付出,效果確是有了些還算不錯的提升,不僅靈識損耗率降到只之前的三分之一左右,這血氣之力的吞噬速度以及效率,也比之以前整體提升了過三倍有餘。還好,還好!”
幾乎只在轉瞬,這青風獒血液中所有的氣血之力,已被柳猙他給悉數吞噬一空,而後自然收手站起同時,腦海中如此諸般念頭流過。
……
“金老闆,柳猙我雖心中自信,但還是感謝你好意的特別關照。雖說之前貴鬥場提供的三種荒獸中,乃是由我自己,自行來決定的需要面對的具體為哪隻。不過,三隻待選荒獸實力盡只為一階中期,這卻是不容忽視的事實,多謝了!”下場後,柳猙給第一時間關切迎上前來的父親柳闊海,一個無恙康健的安撫眼神,跟著轉向靜靜站在一旁的金川道:“之前是柳猙孟浪了,還望金叔您千萬勿要怪罪才好。那隻刺骨熊,我不會就這般簡單白拿的。這樣吧,一月內,我會帶著兩百紫幣,親來與金叔賠罪,還望金叔不要推辭。”
勝而不驕,隨後柳猙與這,聞言態度瞬息轉好極多的金川又再客氣閒聊幾句,不應對方客氣的多番退卻,堅持日後定會賠付所說數量紫幣後,便很快與柳闊海迴轉侯府而去。
……
“爭兒,你何必和這金胖子這麼客氣,那勞什子刺骨熊,是我們憑實力堂堂正正贏回來的,犯得著再額外付兩百紫幣給他嗎?這兩百紫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父我平素幾個月也基本花銷不完,甚至此刻全身上下也才一共只有限的區區三十幾枚而已。這短短一個月,可讓我們哪裡去湊啊!”回城路上,柳闊海很是心疼的對柳爭如此言道。
柳猙笑笑,淡淡道:“父親勿惱,到時兒自有辦法應付,無需您為此勞心的。”
“臭小子,你身上所有那點錢,還不都是你娘和我給的,具體還能剩大約多少,我還估算不出來?”柳闊海無奈的白他一眼,跟著繼續苦惱嘀咕。
“‘青鋒’的效益一直不怎麼樣,製出的兵器始終銷量一般,平常一個月利潤也不過就十數紫幣……”
“‘春暉’的業績倒是不錯,那附近有很多回頭客都不時就要去吃上一頓,好的時候一個月夙娘都能拿個七八十枚紫幣回來……”
“哎,只可惜,這些年下來,也就還剩這兩個鋪子了,算一算,加上那點乏善可陳的積蓄,怕是距這兩百紫幣也還差了不少……”
“不然,再去和大哥說說?不行,不行,自……之後,這幾天每次見大哥,都得不到他什麼好臉色,還是再想想別的,想想別的……”
“籲!”
柳闊海這邊低低自顧琢磨,柳猙不知想著什麼的安靜陪坐在側,突然兩人所在華貴馬車外,長隨胡哲突然如此一聲高喝,叫停了拉車的馱獸獅尾鹿。
“混蛋!你這長隨是幹什麼吃的?車都趕不……曾起?”出神中的柳闊海,差點翻倒車內,一把拉開簾門就要喝罵,不過隨後卻立刻忐忑不解的又給莫名收聲止住。
“二爺,侯爺叫我來喚您過去,哦,還有爭少爺。”車外是一個和善富態的紅臉大漢。
柳闊海忐忑的抿了抿唇,跟著牽強的對柳猙安撫笑笑,回道:“好,那走吧,這便過去。”
……
“柳猙,你給我外面站著!”很快,父子二人已是來到侯府正宅,可誰知,當這名為曾起的管家將他們二人帶到柳蒼元所在房門外,正要進去之時,內中如此一聲滿含怒意的清喝,突然先一步傳了出來。
當事人柳猙沒什麼特別反應,倒是身邊的柳闊海貌似被嚇得突然一抖,緩了緩,這方強擠出絲笑,手掌輕顫的拍了拍柳猙肩頭,大有一種視死如歸模樣,顫巍巍的一個人小心進了屋去。
……
“哎呦!”
柳猙面色一片平靜的外面站了許久,柳闊海方又終於獨自一人自內行了出來,一言不發的向他招了招手,結伴回去走到半途,方後反勁般的腿下猛然一軟,差點平地摔的如此一聲驚撥出口。
“沒事,沒事,為父這是絆到東西了,對,絆到東西了。”於身邊柳猙及時一扶中穩住身形,柳闊海乾乾的如此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