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欲追上朱曜。
“回來!”昊軒一把將他死死拽住,低聲笑道,“你這個愣頭青,這麼不禁逗!”
“......”肖飛哭笑不得又焦躁不已,漲紅了臉,“殿下,究竟該如何是好?”
昊軒笑道:“當街殺人肯定不行,何況還是朝廷大臣,彼此也沒有深仇大恨。不過,既然他如此蔑視我,咱們也給他個難堪。以牙還牙,怎麼樣?”
“甚好!”
“上馬!”
朱曜這等文人所乘的馬車向來都是從容緩步,哪裡跑得過昊軒的跨下寶駒。當他從馬車上下來站在朱元府邸門口時,赫然見到一臉淡然的昊軒。
“宣王......”朱曜如遭電擊般睜大雙眼,那表情像是生吞了一隻蟑螂一樣尷尬、難堪。
“先生,這麼巧啊!”昊軒負手而立,笑吟吟道。
“咳......”朱曜一時不知如何回話,自然也是無可搪塞,只好硬著頭皮苦笑一聲,“宣王,請吧!”
昊軒終究還是踏進了當朝大學士、士族領袖朱元府邸的大門。
肖飛抱劍斜倚在院牆之側,藏身於一片晦暗之中,一雙眸子如同暗夜裡覓食的夜鷹般熠熠閃亮,一張俊臉繃得緊緊的。
“啐!”
肖飛極為不屑吐了一口,悶哼一聲,“酸儒!若非殿下約束,今夜便要殺你全家!
朱曜將昊軒請到正堂客廳,讓丫鬟奉茶,自己先行入內,去主宅請父親。
朱元年近六旬,家學淵遠一生勤謹,三歲喪父九歲襲爵伴讀東宮弱冠為官,數次被貶宦海起伏,直到今天已貴為當朝大學士,地位堪比宰相。他的一生可謂歷經滄桑,練就了一副沉穩如山、威嚴內斂的大家風範。
聽朱曜說明來意,朱元喜怒不形於色地深看了他兩眼。
朱曜慌忙跪倒在地,“孩兒無能,竟如此難堪!辱及門風,請父親大人賜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