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面對原始人的螺旋彩虹屁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了,淡定道:“一切都是聖主的智慧。”
倉拿著石板高高興興地琢磨吊橋去了,顏秋正準備跟上,被銀髮青年叫住。
“大人,還有什麼事嗎?”顏秋疑惑。
叢容神情複雜,壓低聲音道:“以後不要再讓倉做選擇了。”
他頓了頓,解釋:“為了他好,咳,也為了大家好。”
顏秋同樣複雜地點了點頭。
違心之言(一更)
處理完城門的開向問題,叢大人繼續巡視領地。經過之前那段城牆,他驚訝地發現幹活的奴隸好像變多了?
叢容以為自己看錯了,然而多出來的奴隸數不是一兩個,而是明晃晃的一大堆,怎麼看都不可能是自己眼花,並且很快他就在人群中瞅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像小牛犢一樣健碩的男奴,胸前有一條大蜈蚣似的醜陋傷疤。叢大人向來過目不忘,更何況這傷還是他親手縫合的,因此一眼就認了出來。
“哎,你過來一下。”青年忽然開口。
正在勤勤懇懇搬運石料的蜢沒察覺有人在叫他,直到被身邊的奴隸拍了一下,才知道叢大人是在跟自己說話,趕忙誠惶誠恐地跑過去,低下頭侷促地喊了一聲:“叢大人。”
“你叫什麼名字?”叢容問。
銀髮青年皺著眉,臉上也沒什麼笑容,整個人如冰雪一般清冷,但依舊好看得驚人。
蜢緊張得舌頭都快打結了:“我,我叫蜢。”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祭司大人似乎不怎麼高興?
意識到這一點,蜢幾乎快哭出來了。
叢容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奇怪地問:“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原本是河組的吧?我不是給河組的奴隸放了兩天假?你怎麼會在這兒修城牆?”
蜢沒想到叢容竟然還記得自己之前是挖護城河的,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他撓撓頭:“叢大人,我不知道放假了可以做什麼,所以就又過來幹活了。”
叢容:……
“不止我,還有其他人。”話音未落,蜢身後十幾名奴隸朝青年齊刷刷露出燦爛的笑容。
叢容:……
絕大部分奴隸一年到頭幾乎每天都在勞作,哪怕最寒冷的凜冬,原紅石部落的礦奴也依舊要一刻不停地開採火原石,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