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52

樣子趴在祝馳舟身上,乖巧得讓人想掐他的臉。

這麼想著,祝馳舟就伸手在林紈臉上掐了一把。

林紈只是皺了下眉,繼續無知無覺地睡。

這麼趴著到底不舒服,祝馳舟想把人弄到床上,便箍住林紈的腋下準備把人提起來。林紈比被掐臉反應大多了,抱著祝馳舟腰的雙臂驀然收緊,眼睛沒睜開,喉嚨裡卻發出拒絕的哼聲,臉也在祝馳舟腹肌上蹭。

祝馳舟想笑,這是怕他走,在撒嬌?

“我不走,”祝馳舟彎腰籠在林紈身上,摟著林紈光潔的肩膀,親暱地哄,“我們去床上睡。”

林紈好像聽懂了,乖了。祝馳舟把他打橫抱起來,搬到臥室的床上,抖開被子幫他蓋好。

醉酒的人捱到枕頭徹底睡熟,裹著被子往旁邊一滾,空出來一半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給祝馳舟留的。

房間裡窗簾合著,沒開燈。客廳裡的光從門口透進來,太昏暗了,只能勉強看清房內物品的輪廓。

一張床,一個開放式衣帽間,靠窗一個單人沙發。

床頭櫃在床的右側,上面放著書本、藥瓶和水杯。落地閱讀燈是觸控的,螢幕指示燈亮著幽幽白光,祝馳舟怕吵到林紈,沒去摸開關,只用手機光照亮床頭櫃上的東西。

玻璃杯裡有半杯清水,藥瓶上寫著“褪黑素”,書是黑塞的《德米安》。

在蓉市時,他們曾討論過這本書,關於德米安究竟是不是故事裡真實存在的人。

林紈覺得是,祝馳舟覺得不是。他們沒有討論出結果,因為林紈發病了,所以祝馳舟很快抱著林紈去睡了。

最近,他總是因為林紈一次又一次放棄原則。

去衛生間簡單衝了個澡,祝馳舟坐上床,卻沒有一點睡意。拿手機螢幕的光照著林紈的臉看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很在意林紈那句“因為你不會欺負我”。

林紈以前究竟是不是因為這個病被人欺負過?那以後呢?

以後每一次發病,林紈都能平安度過嗎?

祝馳舟不敢肯定每一次林紈發病他都能及時趕到,如果能徹底幫林紈治癒這個病就好了。

他把手機螢幕轉回來,點開微信,戳進好兄弟嚴律的對話方塊。

嚴律在it念神經科學,他應該比較瞭解這個病。

考慮到嚴律太聰明,祝馳舟不想引起嚴律的好奇,於是先狀若隨意地閒聊:你什麼時候畢業典禮?

嚴律那邊是白天,很快回:下月初,你要來參加嗎?

祝馳舟:有空就來。回國的時間定了嗎?

嚴律很快回復:下個月二十號。

祝馳舟又問:創業的啟動資金準備好沒?

嚴律跟他開玩笑:種子輪我自己解決,天使輪還要仰仗祝老闆。

祝馳舟:沒問題。

聊得差不多了,祝馳舟才敲字過去:對了,你知不知道渴膚症?

嚴律:有一些瞭解,我有個師兄是渴膚症方向的博士。

祝馳舟頓時欣喜:那你師兄有沒有什麼科研成果能治好這個病?

嚴律:他博士唸了七年還沒畢業,你猜是為什麼?

祝馳舟:我靠。

嚴律:怎麼?你得渴膚症了?

祝馳舟: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

誰知道嚴律直接叩問祝馳舟的靈魂:是那位想要抱你摸你,但是不想和你發生關係的朋友嗎?祝馳舟:……

祝馳舟:季尋那個大嘴巴!

嚴律發過來的語音都是帶笑的:“季尋只說你被人白嫖,失魂落魄去買醉,沒說那位還有渴膚症。”

嚴律:“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祝馳舟:一點也不有趣!

祝馳舟:那個病發作起來挺難受的。

祝馳舟:我希望幫他治好。

腦子聰明的人都想得比較多,嚴律提醒:要是他治好了,可能就不需要你了。

祝馳舟默了一會兒,回:就算他不需要我,我也希望他能治好。

嚴律敏銳地抓住重點:他???

嚴律:原來這位你希望他能進入你靈魂的朋友,是個男的。

嚴律:你繼續。

祝馳舟欲哭無淚:季尋到底給你說了多少???

嚴律:從你被白嫖,到你將使你的肉體讓步於你的靈魂。祝馳舟:艹嚴律沒有對祝馳舟的性取向發表太多意見,很快言歸正傳,發來一大段語音:“這個病是治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