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太大的打擊,一時想不開,水米不進,看到祁雲嵐就開始嚎著嗓子哭,說自己沒了右手便是個廢人了,不能再伺候小爺,等傷好了,他會自行離開,但求小爺暫時不要趕他出去。
小五子跟在祁雲嵐身後進了屋,見狀物傷其類一般,也跟著哇哇大哭。
祁雲嵐看了也不好受,軟硬兼施好一般安撫,才把兩個少年安撫下來。
只是那個時候,關於那二人為何會被自家陣法所傷,所有人都沒有思緒,加上沈鬱與季陽平都不在,祁朝天便只留莫不為與祁雲弘敘話,把其餘人趕了回來。
如今那兩個人一起離開,卻是季陽平獨自一人回來,莫不是沈鬱出了事?或是發現了什麼要緊線索?
比如……是誰動了書房的陣法?
祁雲嵐心中一動。
門外傳來小五子的聲音,附和林宥赦的話道:“是啊,小爺,季師父好像受傷了,走路一瘸一拐的,老爺說讓大家一起過去呢。”
祁雲嵐聽見季陽平受傷,心裡一緊,趕忙道:“這就來。”
轉身略帶歉意地望著嚴風俞:“風哥,我得再離開一會。”
嚴風俞點頭道了句“無妨”,目送祁雲嵐離開。
房門再次合上的時候,嚴風俞無奈地笑了笑。
想他堂堂天衍處十四刃之一,從來只有他套別人話,沒有別人套他話的道理。
沒成想,這回他不僅沒從祁雲嵐口中得到有用的訊息,反倒主動把自己幼年的往事竹筒倒豆子一般主動倒了個“乾淨”,更沒想到得是,祁雲嵐這小東西聽到一半竟然聽睡著了。
真是說不出的挫敗。
嚴護衛閉目養神,想這樣的事兒有一回就夠了,下回再碰見那小東西,還是帶著點兒腦子得好。
“爹。”祁雲嵐與林宥赦一起,急匆匆趕到書房的時候,其餘人已經到齊了。
他朝祁朝天,莫不為幾人行了禮之後,快步走到季陽平身邊,關心道:“季叔受傷了?沈叔呢?”
此言一出,不知為何,四下竟然安靜了好一會。
祁雲嵐一時心念數轉,突地想起小五子的形容來:“季師父受傷了,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回來。”
祁雲嵐:“……”
祁雲嵐石化了好半晌,反應過來後,小臉驀地一紅,換了個問題道:“那什麼,沈叔呢?”
季陽平:“……”
季陽平此刻真是恨沈鬱恨得牙癢癢。
若不是沈鬱昨晚那樣不懂節制,自己今日怎麼如此狼狽?
轉念想起昨晚自己不顧沈鬱的情緒,執意攔著他不讓他去找人算賬,隨後又點了他的穴道,當著下人的面,把他打橫扛了出去。
當真是把他得罪了個透。
就依沈鬱那個爛脾氣,沒把自己弄得下不來床,恐怕已經算得上是手下留情了。
季陽平在心裡跟自己和解,想好在自己心大,而自己與沈鬱的關係在這家中也算不得什麼秘密,否則此番自己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清了清嗓子,季陽平道:“你們沈叔叔出門散心去了,估摸好一陣子才能回來。”
“出門散心?怎的突然在這個時候出門散心?”
祁雲嵐與林宥赦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疑惑。
實則沈鬱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昨兒晚上,季陽平扛著沈鬱出了門之後,便尋了間客棧,開了間上房,解了沈鬱的穴道後,他又給沈鬱倒了杯水,苦口婆心勸他冷靜一點,沒憑沒據的事情說出來非但不合時宜,還會影響那二人的交情。
沈鬱此時還能剋制自己,冷笑著說那二人的交情與他何干?他只在乎他自己的陣法,能動他陣法的只有他自己。
季陽平好說歹說都無用,沒柰何只得祭出殺招,他分開雙腿,面對面跨坐到沈鬱腿上,摟著沈鬱的脖子,望著沈鬱的眼睛:“小沈,那你在乎我嗎?你若是在乎我——”
湊近沈鬱,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你若是在乎我,那就當是為了我,在事態明朗之前,你再忍耐忍耐,好不好?”
“說這話你就是再拿刀子剜我的心!”
沈鬱在這個時候勃然發怒,他一把把季陽平抱起來,扔到床上,然後一邊撕扯他的衣服,一邊憤恨地說道:“我若是不在乎你,怎會在這勞什子的破地方待上這麼多年?”
把剝光的季陽平蠻橫壓在身下,翻來覆去幹了三、四回後,沈鬱俯身掰開季陽平的嘴,喂他吃下幽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