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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燈會

“你怎麼在這裡?”

陸鈞並未言語,走進“不是說鐲子掉了,怎的尋到了冷宮?”

蘇扶楹眼神閃爍,表情僵硬,面上的笑的有些不自然。

“這不是……找到了,然後迷路了。”

——怎麼來的就這麼巧,那信都還未曾找到。

陸鈞聽著蘇扶楹的心聲,低下頭垂眸掩住神色。

“既如此,便隨我一同回府。雨,就要來了。”陸鈞轉過身,伸出手探著,眼神中多了些複雜的情緒。

同陸鈞出了宮,剛坐上馬車,屋外便下起了雨。

穿過寒風的屏障,在寂靜的冷空之上留下淡白的色彩。

“還真準。”

街邊小販著急忙慌的收攤,唯有那茶樓裡不顯驚慌,那說書先生的聲音高洪。

蘇扶楹來了興趣。

行至跟前,她卻也只聽一句。

“十里紅妝高抬大轎卻遇白事,而這祭奠哀悼的卻是前不久聲名鵲起的貴女,也是那新娘子本人。”

聲音愈聽愈小。

蘇扶楹往裡縮了縮,腦裡想著的是那說書先生的話。

“我還是第一次聽,喜事和喪事的主人公竟然是同一人。”蘇扶楹端起茶抿了一口,搖搖頭訕訕笑道。

“小公爺,你說這是真是假啊。”

陸鈞面容冷倦,嗓音冷冽,薄唇輕啟“嫁人不假,喜事遇白事不假,但那女子的蹤跡確實未知。”

“說書人總是誇大其詞,虛實難辨,不必在意。”

蘇扶楹附身湊近瞧著陸鈞,眼神狡黠“不是說陸小公爺身患有疾,在府內養病,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用那閨閣中的女子一樣?”

“怎的,小公爺對坊間傳聞也瞭解的緊。”蘇扶楹眨巴著眼,歪頭笑出了聲。

“你也說了,只是傳聞。只是卻不曾想,夫人如此瞭解我。”陸鈞目光回望。

若不是他們二人在馬車內,簾子都放下,外面的人瞧不見裡面。

不然,定要認為他們這對新婚夫妻,如膠似漆,關係好的緊。

蘇扶楹被盯的臉上發熱,低下頭佯裝咳嗽,隨即轉回了視線。

不消片刻,便到了府內。

書房和臥房的交叉口,兩人頭也不回離開,留下一眾侍女。

“女君和小公爺這是怎麼了,方才不是還好好的。”

……

——小言,信沒拿到。

【無妨,本寶寶拿到了】

蘇扶楹驚喜道——什麼時候!

【就在你心虛的同男主周旋的時候,本系統掃描了周圍,便得到了這封信】

腦海裡的聲音剛落,蘇扶楹的手中出現一張舊有些泛黃的紙。

上面寫著兩句話:

“阿檀,切莫相信祁仲元。”

“護好天蠶絲。”

只有——這兩句話?

——阿檀是誰?祁仲元又是誰?天蠶絲又是什麼?

【這信中的阿檀應該就是前不久失蹤的謝家貴女謝檀,至於這祁仲元,本系統並未查到其資料。】

——謝檀?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這二人,竟然認識。

——那這天蠶絲呢?

【天蠶絲是西洲產物,極為珍貴,因早些年林家戰功赫赫,陛下故而賜予她們,只是後來林家敗落,便不知所蹤。】

——林家?我好像記得,林家敗落前,好像曾將嫡女嫁給謝家。

難不成,林家嫡女嫁的,就是謝檀的父親?

——吱呀,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侍女。

“女君,時候不早了,可要用些晚膳。”

蘇扶楹抬頭,四下裡漆黑如墨,只有遠處幾點星光閃爍。

用過晚膳,蘇扶楹暗歎,這古人的伙食真是好。

——

翌日

天剛泛白,鳶心服侍蘇扶楹起床。

“娘子,今日可要帶這對流綠耳墜。”

鳶心手中放著的耳墜通體瑩白,唯中心滲出絲絲綠色在其中,小巧精緻,底下還刻著一個“楹”子。

“這墜子真是好看,哪裡買的。”

鳶心疑惑“娘子,這不是您及笄之時夫人送的嗎,這都好些年了,娘子怎的好像不認識這墜子一樣。”

蘇扶楹聽著,呼吸一滯,忙笑著打圓場“時間太久了,你瞧我,都有些忘了。”

窗欞半開,屋裡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