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有乖乖聽話……”
沈凌雲眼前浮現出,陸北驍那張長滿癩蛤蟆疙瘩的臉,和臉上猙獰恐怖的笑容,陸北驍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裡,端著一碗藥,正在慢慢逼近她。
“小雀兒真是不乖……到底要逃幾次才肯聽話,乾脆翅膀剪斷。”
陸北驍狠狠捏住她下顎,逼她仰起頭,一碗藥盡數灌進她嘴裡。
接下來的三天,她在黑暗的地下室度過,一日三餐都是喝水,沒有食物。
她聽到,她兩條胳膊兩條腿內的骨頭,嘶嘶作響,彷彿硫酸液體潑到金屬上的腐蝕反應。
她疼得用生鏽的刀片一下一下劃開自己大腿肌肉,放出汩汩黑色的血,可她依舊緩解不了藥物作用的錐心噬骨。
最終她把自己撞暈,餓得沒有力氣,她反覆撞牆。
似是透過監控畫面,看到了牆壁上的大片血跡,和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她,陸北驍終於出現在地下室。
自那次懲罰以後,她沒有再試圖逃出鳥籠,她乖乖的做著陸北驍的布偶娃娃,任其擺弄。
“小云兒別怕……”
耳邊響起男人的低聲誘哄,沈凌雲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背後貼著冰涼的瓷磚牆壁,眼前是霍司淵高大的身軀。
沈凌雲感覺到壓迫和窒息。
“滾開!”
她猩紅著眼眸,怒吼。
不等推開面前的男人,下一秒,沈凌雲的兩隻手腕均被鎖住,隨著金屬鏈條的牽動,她的兩條胳膊被高高吊起,兩隻腳腕連著鎖鏈,扯不斷、掙不脫,動彈不得。
“霍司淵,有種單挑!”
霍司淵勾起薄唇,指尖從牆壁瓷磚上的桃花花瓣圖案處收回,抵住她唇瓣。
“噓,小點聲,留著力氣待會叫。”
沈凌雲猛地張開嘴,咬到指尖的前一秒,指尖陡然消失,換成了男人霸道的吻。
“唔!”
沈凌雲掙扎著用力推拒,奈何早就失了先機。
霍司淵掐住她脖子,把她死死抵在牆壁上,加深這個吻。
趁著她大腦缺氧之際。
刺拉——
刺拉——
刺拉——
裂帛之聲,響徹浴室。
沈凌雲心尖顫抖,下意識想要護住自己,扯出一陣金屬鏈條的動靜。
“寶寶,掙扎於事無補,你越掙扎,我越興奮。”
說著,霍司淵低下頭,像一隻餓了五年的吸血鬼,在她身上肆意汲取甘澤。
“霍司淵,因果輪迴,報應不爽,你們有一個算一個!”
沈凌雲咬牙切齒的詛咒,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狂暴的蹂躪。
“小云兒怎麼抖得這麼厲害。”霍司淵喃喃低語,隨手撥開花灑,“寶寶乖,衝個熱水澡,再打幾針,身體就不冷了……”
話落,沈凌雲落到齊腰高的檯面上,渾身溼透,冒著熱氣。
水霧氤氳繚繞中,腳上戴的鎖鏈激烈碰撞,叮叮啷啷越來越響,把滾落胸膛的汗珠衝擊得支離破碎。
半小時。
一小時。
兩小時。
三小時。
指尖按向瓷磚上凸起的桃花花瓣,解除禁錮。
瞬間沒有了支撐,沈凌雲下意識勾住男人脖子,氣若游絲的掛在男人胸前。
“雲兒。”
霍司淵大掌託著懷裡掛件,低頭親了親女孩白皙透著淡粉的後脖頸,走出浴室,“雲兒疼不疼。”
沈凌雲小手扒著他肩膀,低頭用力一咬,新的牙齒印上,又添更新的牙齒印。
霍司淵蹙眉嘶了一聲,“好歹換個地方嚯嚯。”
他嗓音輕佻愉悅,明顯饕餮饜足。
沈凌雲緩緩扯開眼皮,哭紅的眼眶浸潤著潮溼,視線朦朧中,她看見男人後背上的三道抓痕。
於是她毫不猶豫的伸出利爪,撓了下去,“換了。”
聽著女孩重重的鼻音和沙啞的嗓子,霍司淵低低一笑,“嗬,小東西果然有仇當場報。”
“對於發瘋的禽獸,頂多算是撓癢癢。”
“牙尖嘴利。”
“衣冠禽獸。”
“……”
一路拌嘴,沈凌雲被抱到臥室,輕輕放到大床上。
“先睡一會兒,到點我叫你。”
沈凌雲蜷進被窩裡,沒有搭理霍司淵,身心俱疲之下,她懶得再去過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