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感覺我還是非常寬宏大量的,至少我給了你在這裡說話的機會。”
“那可就真的要感謝您的大恩大德了。”
韓木油鹽不進的開口道。
女人感覺這個傢伙稍微有點辣手,這個少年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女人的話語暫時性對他沒什麼影響——雖然她到現在只說了十句話左右,但是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女人現在已經能掌握他的大概資訊以及心理最大的弱點,並且根據那個來擊潰眼前的人。
但是……
這廝心裡最大的弱點是速稚,現在速稚就在她的手裡面——韓木打定了女人不會傷到速稚,所以說也自然有恃無恐的面對著女人。
而女人也確實沒有任何傷速稚的打算——那是他們毀滅偉大主宰的必要手段,護著都來不及,哪裡還捨得傷?
在想到這些之後,女人真的有了那種直接開空間傳送把他抓起來的想法,但是她最終還是沒有那麼做。
她已經答應了這個小傢伙的交易,自己要是這時候出手的話,那麼豈不是自認為自己不如他嗎?
這是所謂強者的矜持。雖然沒有什麼大用,但是這是辯識者們大多數都會抱有的感情——如果他們會撒打賴的話,那麼他們和那些被他們所嘲諷的傢伙又有什麼區別?
所有女人並沒有出手,她只是在腦子裡面推測了起來。
這個少年現在肯定是不怕死的,他的最終目的要麼是和自己講和,達成“平局”,或者是殺死自己。
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自己和他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些,如果真的是後者的話,那麼女人都不得不考慮一下這個少年的腦子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弱者和強者對戰,雖然取勝是最終目的,但是雙贏和逼和應該是較為容易完成的一項。
那麼……
女人眯起了眼睛。
她思考著韓木現在的最終目的應該是在確保自己和速稚的安全還有雙方能歸還的情況下和女人講和,而那對女人也很有好處——既能保證速稚的精神狀況安定,又能免除一些意外狀況。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但是女人可不想這麼做。
她是優勢的一方,為什麼要降一格去要和他談和?
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摧毀他的心智,然後把他扔到速稚的房間當中。
女人感到了興奮,她就像是獲得了玩具的孩子一樣,第一次打算和那個小傢伙玩一玩。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咧著嘴,笑著道:“喂,我說你……你不是僅僅為了利用速稚才到這裡來的吧。”
女人直接展開了攻勢,在她的印象裡面,大部分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都是出於浪漫的羅曼蒂克心理才會幹出這些事情,像是韓木這種披荊斬棘的傢伙更是會重視那些所謂的海誓山盟。
那麼自己只要在這方面否定他的話,那麼他勢必會反駁自己。
那樣的話……他就進入自己的圈套了。
女人已經想到韓木將會說什麼樣的話了,他大概會盡量沉著氣,然後用自己的辦法來反駁女人——譬如什麼“我要是利用她的話,那我為什麼還要來救她。”之類的話,那種自以為是的東西女人完全可以輕易的玩弄於鼓掌之中。
進行博弈,加以謬論,否定其意義——這可是她最擅長的。
只要在這方面對他的心靈造成影響,他勢必會出現行為和心理上的波動,那麼接下來,自己就能輕而易舉的擊潰他了。
來吧,凡人,讓我看看你會如何反抗!
“嗯,沒錯,我就是想利用她而已。”
韓木滿臉誠懇的道。
……
哈?
“你想想啊,好不容易撿到了一個會讓我人生順利的東西,我為什麼不去利用?你把她拿走了,我可是非常困擾的啊。”
韓木的臉上露出了稍微有點苦澀的笑容,他就好像是被工作壓肩,中年上班族一樣,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不滿。
像是什麼“本來像我這樣的傢伙就很廢物啊,你一下子被她奪走了我相當不舒服”這樣的話韓木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幾句——一時間女人感覺自己面前坐著的好像是一個不思上進的社會敗類一樣……
女人生平、生平第一次愣在了那裡——她完完全全,絲毫沒有想到韓木竟然會這麼直白。
直白的女人在那一瞬間稍微有點不知所措。
“只不過,”而就在女人愣神的那一刻,韓木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