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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問題。

可事情卻並沒有就此告終。

盛晏從醫院回到公司後,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他沒法工作了。

只要一開始工作不出兩分鐘,那種清晰心悸感就會將他裹挾。

可只要停下來做其他事情,就完全正常。

簡而言之,不工作就萬事大吉。

就好像冥冥之中真的有股看不見的力量在牽引他,阻止他工作一樣。

可盛晏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並不信什麼玄學,非要說的話,大概就如之前醫生說的那樣,這是他的身體在敲響警鐘——

或許他確實該讓自己停下來放鬆一下,嘗試換一種生活方式了。

其實他母親以前也時常這樣勸他,更勸他說碰到看對眼的就去談場戀愛,可盛晏以前事業心重,且一直也確實沒碰上看對眼的,因此也就一直單身到了現在。

可現在不一樣了,盛晏想,萬一如果真像他昏迷時得知的那樣,自己最後不但事業一場空,還到死都連場戀愛也沒談過,豈不是可惜了他爸媽賜他的這副好皮相?

這個念頭湧上腦海的瞬間,盛晏感覺自己好像從身到心都變得輕盈起來。

他向來是個隨性行動的實幹派,八年前建立個人品牌是,現在決定放飛自我也同樣是。

因此,便有了今晚這一約。

不過這所有心路歷程,其實也只是轉念之間。

眼看嚴寒神情都罕見變得嚴肅起來,盛晏回神,挑唇朝嚴寒壞笑起來:“別緊張放輕鬆,別問,問就是我忽然進入了發-情期。”

丟擲這句,盛晏就施施然起身去了洗手間,獨留嚴少爺滿頭問號愣在原地。

-

“奕哥,奕哥?我說你這進來大半小時了,不說話也不喝酒的,是在想什麼?”

遠離舞池的吧檯角落,兩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並排坐在一起。

問話的男生一張不引人注目的大眾臉,可他身旁那位卻恰恰相反——

頂燈將他那張本就過分深邃且稜角分明的俊臉愈發勾勒出完美輪廓,身穿一件與夜店這種地方格格不入的簡約白襯衣,紐扣還繫到最頂一顆,卻依然難掩寬肩窄腰身高腿長的優越身形。

從他坐在那裡開始,流連在他身上的目光就沒有斷過。

但倒鮮少真的有人上前搭訕。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