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選擇離開。

“哥哥走了嗎？”

何雨水輕聲問道。

“走開了。”

何雨柱點點頭，然後搬來煤爐，在屋簷下的石板上架上煮著粗米粥的大鍋。

“去洗手準備吃飯吧，很快就開飯了。”

“好的，哥哥。”

雨水應聲，低下頭。

晚餐時分，何雨柱刻意將碗碟捧在手，蹲在家主正屋前的屋簷之下。

手裡的那隻盛粥的大碗看起來濃稠，卻依舊是粥類的模樣，達不到飯菜的程度。

搭配些普通的鹹菜絲，就是一頓平常的晚餐。

實際上在整條95號街上，這樣的伙食水平算是比較寒酸的，大多人家都會配上一個或兩個窩頭，或者燉一碟白菜。

，！

“柱子，你就吃這個？”

“其實我是渴望吃肉，但這段時間沒貨。”

“那這樣也太過樸素了吧？”

“廠裡午飯還勉強，晚上休息，湊活就行了。”

“你可以節儉，但你的妹妹不行啊。”

“因此我把自己的錢糧券給了雨水，讓她能中午在校享用更好的伙食。”

“你現在每月有三十七塊五，至於這樣節省嗎？”

“確實不需要。

之前我已經把家裡餘糧和積蓄借給了別人，還得等待月底領新糧才能恢復。”

“難道你還沒拿回爸寄來的家庭生息費嗎？”

“那些存了銀行，還有些日子才到期。”

“瞭解，你真是慷慨大方。”

秦淮茹聞言後，心事沉沉地默默離去。

“如今局勢如此動盪，能夠餬口就已屬不易，還想太多什麼呢？”

一番交流後不久，這個話題就在95號大院傳開了。

晚餐後，何雨水清洗鍋具餐具，其間秦淮茹也特地過來和她說過幾句話。

"哥哥，剛才秦姨來找我說了幾句。”

端著清洗乾淨的鍋盤迴到正屋的何雨水說到道。

"說什麼了嗎？"何雨柱一邊品著茶，一邊詢問。

"她只是關心咱們的生活狀態，說我這個年紀正需要多攝入營養。”

何雨水回應著。

"哈哈，這確實有道理。

"何雨柱笑笑道，認同了秦淮茹的話。

"哥哥，我覺得秦姨的話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她是真心想檢查一下我們的飲食是否如表面般樸素。

"何雨水一副早已明白一切的表情說著。

"你怎麼會這麼想？”

何雨柱好奇地詢問。

"因為她想知道，我們究竟吃什麼。”

何雨水滿臉期盼誇獎的笑容道，“如果晚餐是偽裝的，那麼餐具中肯定會有遺留的食物油跡。

這樣她就能察覺我們的‘節儉生活’是不是真的。”

"這都被你觀察出來了，真是個聰明的丫頭。

"何雨柱毫不吝嗇地讚揚，接著說，“希望你繼續保持這樣的觀察力，並且和賈家、那幾位大爺及許家人保持適當的距離，這些人不簡單。”

"我懂了，哥哥。”

何雨水急忙點頭回應。

過去，何雨柱在妹妹面前不止一次揭露過這三個大院子的醜陋面，還有那些禽獸的真實嘴臉。

由於何雨柱“領悟”

及時，加上她的聰慧，在此時她對院子裡這些人都有了警惕之心。

沒錯，除了聰明外，何雨柱給予她的好處也功不可沒。

畢竟，那是真真切切的肉啊！外部有多少人不惜做許多事以求溫飽？尤其是從自家哥哥那裡獲取，更是出於對自身的關心，何雨水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表現得很好。

"何雨柱點頭誇讚,"記住吃完飯後，帶起書包去你的房間完成作業，睡前再……你知道該做什麼。

"

"我會照做，哥哥。

"一聽到有美味，何雨水馬上承諾地點頭答應。

"好了，去休息吧，不要讓任何外人進來。

"何雨柱微笑叮囑。

聞言，何雨水提溜起書包，明顯感覺到裡面東西比平日沉，不禁笑逐顏開："哥哥太好了！"

"那是自然，親愛的。

"何雨柱笑著回應，目送妹妹跑到東廂房，關門，開啟燈開始讀書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