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言論立刻讓周圍的鄰居們有了新的評價。
“沒錯,是傻… 柱子的工資在這裡不算特別高。”
“這都能看得出來,秦淮如肯定是看到了柱子沒有父母只有兄妹兩個,覺得能趁機佔便宜吧。”
“你說易師傅那次倡議捐款糧食物資援助,專門針對柱子,會不會也是因為……這種情況?”
“想想還真有幾分道理。”
“這簡直太過分了點。”
“失去父母庇佑是很正常的,更不用提那些以窮困人家為目標的人。”
“那易中海呢,他的收入很高,還是賈東旭的師父,但他為何不援助賈家?”
“他們確實提供援助了,只是一心想讓多人分擔而已。”
“我覺得,賈家和易師傅……都可能對柱子有算計。”
“我也是這樣認為。”
“噓!”
站在前院正堂外的秦淮如此刻猶如陷入困局的雞爪尷尬,哪怕她並沒有這等東西。
何雨柱實在是個油鹽不進的角色,令人心生苦笑的是他說的話句句都是實情,無可辯駁。
“秦淮如,你別忘了,你是賈東旭的媳婦,而且懷著孕。”
“我這已婚未婚的大齡青年,並非是閒雜人等。”
“你肚子裡的孩子越來越大,即使你不在乎你的名譽,我還得顧全自己。”
“結婚生子是我的生活規劃,請求你,不要再頻頻造訪我家了,行不行?”
“再這樣下去,我只能把你的煩擾上報給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讓她來公正解決。”
聞言,秦淮如宛如受到電擊般快速抽回雙手。
她確曾盤算何雨柱,但也清楚這會損毀她自己的名聲——至少在賈東旭沒去世前不能這麼做!
此刻,何雨柱的兒子何雨水放學歸來。
“秦姐姐,你在我們家門口乾嘛呀?”
“雨水,我…”
秦淮如剛開口,門扉猛然開啟,她看見對面冷漠的身影,“秦淮如,不要浪費時間在我這兒閒扯,你應該去照顧你的丈夫,即便來不及也要去醫院看一眼,他是你最寶貴的。”
冷冰冰的目光掃過後,他對自己的妹妹招手。
“雨水,回去吧。”
“好的。”
何雨水很配合,從秦淮如身邊穿過直奔正堂。
“何先生,請叫何師傅或雨柱哥,我們並不熟絡,我也不期待跟你有任何深入交往。”
“重複之前的話,現在生活都不好過,但在我們這個大院,你們的家庭算是富裕的,因為有那臺縫紉機和現在的工廠照應。”
“假如連你們這種處境都扛不住,那整個社群至少會有三分之一的人餓死。”
“還有,如果昨天我的話讓你聽得迷糊了,我就再次解釋。
我,何雨柱,絕無意願與你們賈家扯上關係。
目前,我所能做好的僅是照料我的妹妹,何雨水。”
“如果真是經濟上有困難,我推薦你去找易師傅求助,他是東旭師父,按照傳統習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賈東旭有了困難,從情分上講,他應當照顧你們一家。”
“更何況易師傅膝下並無子女,不如讓你家棒梗當他的義孫,等棒梗長大後回報他的養育之恩,那時他們的房產和存款自然就成了你兒子的財產,這不好嗎?”
“多動腦筋思考一下,秦淮茹,比起算計我這個僅有微薄工資的小廚子,是不是應該想方設法鞏固你們和易師傅的關係,畢竟他的月收入已經接近一百塊了呀。”
說完,何雨柱不再浪費口水,直接走進正屋,然後重重地關門。
“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麼?”
疑惑的何雨水把書包放在桌上。
“還能有什麼事,我們似乎成了別人注意的目標。”
何雨柱有意看向門外,聲音提高了一度:“我很納悶,我家又不算富有,為什麼會被盯上?難道真的因為缺位長輩的庇佑而顯得易於被欺嗎?”
“雨水分明,以後若是遇到類似的要求,無論我在不在,直接告訴街道辦或是派出所,我們這是新時代社會,不應該再有人靠訴苦勒索了。
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哥哥!”
何雨水聰明地察覺,何雨柱並不是僅僅對自己說,於是也放大了聲音回應。
門外的秦淮茹聽到這些,面色極為難看,本想多說幾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