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等女兒大些,卻被別人奪走嗎?”
趙衛國笑道。
何雨柱模仿槍械射出一個姿勢:“如有任何覬覦之人,家裡有警報系統可不是擺設!”
“你就不能認真點嗎。”
趙衛國搖搖頭。
“叔叔,晚上來我家一起吃飯,剛好大家一起聚聚嘛。”
何雨柱也沒有忘記邀請。
“行啊,我跟你嬸子一定準時到。”
趙衛國答應下來,想起另一件事情,“對了,你不在的時候,那個你曾經住過的院子又出了點問題。”
“原來那個院子?就是南鑼鼓巷95號院嗎?”
何雨柱確認地問。
“沒錯。”
趙衛國贊同地點點頭。
"這事兒我怎麼一點都不奇怪?"何雨柱戲謔地笑道,“你繼續,是易家、劉家、閻家,還是許家?”
"許家那孩子,許大茂,是我們廠子的放映員。
"趙衛國道出實情,並不賣關子,“他被人告發趁著放電影時胡作非為,所以被受害人親自登門尋 。”
"不是都說好許大茂的父親正在給他物色物件嗎?"何雨柱略感困惑。
當初離去前,許家已經開始替許大茂籌劃婚姻物件,儘管他自己不行,家庭條件在那兒擺著。
別說帶著孩子的寡婦,連未婚少女也未必拒絕得了入許家的好意。
畢竟沒有生育任務在身對有些姑娘來說也算不錯條件,能讓夫妻二人過二人世界。
趙衛國冷笑說:“這傢伙簡直就是劣習難改啊!以前這種事就做過不止一次,不過沒有苦主出頭也就當作不知道了。
這次不同,有人上門了,就得好好查查。”
"查也白搭,以許大茂他爸那聰明勁兒,哪怕被人揪出來了也可能沒事似的應付著。
"何雨柱搖頭說道。
趙衛國點頭附和:“確實,他還沒過幾天風頭就被自己壓下了。”
何雨柱玩笑說:“那肯定還有什麼深層次原因,不然不會特意提起。”
趙衛國微笑:“看來只有你能理解,這件事剛過去兩天我就接到派出所的訊息,他們清查地下市場活動中發現了我們廠裡的人,其中包括許大茂。”
"這傢伙真是……"何雨柱直接感嘆了一句。
要知道,許大茂雖然外表不俗,在那個時候算不上糟糕,甚至比原本那個何雨柱還有點帥氣。
家世優良、口齒伶俐,想必有不少女子對他投懷送抱。
按照他的挑剔眼光,找尋 解決問題簡直是不可想象。
然而何雨柱追問:“那後續怎麼處理了?”
“剛剛發生的事,處理措施還沒有定。”
趙衛國略顯調侃地答道,“今天一大早,許大茂他爹就已經找上門了,想讓我高抬貴手饒他兒子。”
何雨柱好奇問道:“那你打的是什麼算盤呢?”
趙衛國無奈搖頭:“確實,這事太尷尬,廠長的意思是要息事寧人。
上面的意思給許家兩天期限解決這件事。”
"解決了自然好,解決不了先把人開除再說,依法懲辦。”
何雨柱點評。
“唉,廠裡臉面還是要保全嘛。”
這下何雨柱對這樣的決策並不感到意外。
這也是國營企業的默契遊戲,只要不是鬧大事件、惹來滔天是非,廠裡領導往往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臨近春節,廠裡不希望多生事端也是常理考慮。
最後趙衛國說道:“我只是提醒你,許家的事可能找你會求助,你要知道,我已經不住在這裡,他又怎麼會開口找我?幫錯人可是會吃暗虧的。”
何雨柱反應過來:“叔,你的意思是許家人要拉我下水嗎?我才從95號院搬出來!”
話裡帶點憤恨。
“和這種人講面子,呵呵……”
趙衛國冷冷一笑,"反正我提前提醒你了,別沒事瞎攪和。
好吧,我一定不摻合。
"何雨柱確實沒打算介入別人的事。
可是有時候你不想招惹麻煩,但它偏偏會主動找上門。
果然,何雨柱和趙衛國閒聊完後剛走出廠辦大樓,就看到一個他極其不願見到的人——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
一眼瞧見許富貴,何雨柱明白這傢伙打的是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