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極少數知道何雨柱去 陪同婁國棟公幹的人之一，在何雨柱返回的訊息傳來後，他立刻把人喊去談話。

"主任，這是兩包 駱駝牌的香菸，不知道您是否抽這個？"何雨柱乾脆地把預備好的禮物放在辦公桌上，並補充道："這些都是外國酒，說是xo，我也搞不懂，您湊活嚐嚐就好。

"

望著那來自國外的煙和酒，主任面露欣悅的笑容。

其實商品好壞並不打緊，李主任清楚國人的品味和外國人截然不同。

但這時期能得到洋貨，象徵著的不僅是臉面，更揭示了他的實力。

"真的，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出差的時候想著我。

"李主任很高興，他覺得何雨柱有眼力勁兒，辦事得體："對了，跟楊廠長那兒報告過了嗎？"

"作為您的直系部屬，我當然會優先向您彙報工作。

"何雨柱認真地扯起皮，要不是沒有控制人的本事，他不會如此費神。

不過無妨，只要對方值得利用，一份小禮物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就這樣很不錯啊!"李主任滿意得多起來，招手道："來來，讓我為你泡壺好茶，告訴我你在香江的情形。

"

待何雨柱接過李懷德親手倒的香茶後，他便毫無保留地描述起了旅途，他知道李懷德是什麼人，特意增添了不少描述，讓故事生動些。

尤其是在到達香江之後的豪華建築，繁華街景，乃至那些明裡暗裡的風土人情，聽得李懷德目不轉睛，眼神既貪婪又憧憬。

"柱子，你這次香江之行沒有順便多采購些什麼嗎?"李主任忍不住問道。

"我也想買的，但物價太高了，"何雨柱晃了晃頭繼續說道，"加上是由上頭派來的專人招待，行程中有很多規範需要遵守，我不但沒有那份預算，即便有也不敢亂買。

"

"就連這些菸酒也是得到工作人員批准才能購買的，否則即便我想買也拿不回去。

"

"很合理的，我們有紀律。

"李主任深信何雨柱的鬼話，雖心疼卻仍詢問，"這樣辛勞，樓董難道沒有表示什麼?"

"吃住都安排好了，該也算一種表達了吧?"何雨柱彷彿想起一件事，又補了一句，"對，他還說過要把他家的小別墅贈給我。

"

"嘿？"李懷德呆滯片刻，接著臉色突變："樓董沒和你一起回來?"

"沒。

"何雨柱答道。

"那他在哪？"李懷德問得迫切。

"我離開時他還停留在香江，如今去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據實以告。

"那他為什麼不回？"李懷德帶著不甘心再追問。

"這個我沒細問，但見到了樓董夫人和孩子，以及他們一家。

"何雨柱裝作不明就裡，繼續道，"而且還聽聞，樓董還在香江購置了一座更加豪華的別墅——說是豪宅，應該更確切吧?"

"一大家子人全搬過去了，你知道，那個地方有多舒適，竟然還有私人泳池。

"

"你說什麼？"李懷德驚愕萬分，"確定他們全家都搬去了香江嗎？"

"我曾在婁宅為他們烹飪，對他們的面孔印象頗深，不會認錯。

"何雨柱搖著頭解釋，"而且當時還有當地員工陪同，這事人盡皆知。

"

"不，主任，這當中有何不妥？”

"嗯……"李懷德本能想要指出嚴重性，旋即想起眼前只是個小角色，並不清楚所有詳情，他馬上改變了措辭， "沒事，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

"

"哎呀，"何雨柱一副無辜懵懂的樣子，“我只知道樓董要在那邊工作，詳情不太清楚也不敢貿然探問，這當然是上頭的事情了。

"

"我明白了。

" 李懷德點頭道，“柱子，你的表現不錯，我很欣賞你。

一會你去找楊廠長詳細彙報工作後，我會準你休一個星期的假，好好在家裡陪陪你太太，調整好狀態再回來上班。”

"那我就謝過你了。”

何雨柱也不矯情，事實上，他對這周的班倒並不怎麼看重。

或者說，就算要上工，也希望能有足夠的自由。

與李主任聊了一會兒後，何雨柱才去尋見楊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