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又規矩。”
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並非是因為無情,而是在這個環境下,對於這樣的情形早已見怪不怪,如果是真有需要,給口水喝或者驅離都是常事。
並不是說這些人冷漠,而在於這類賣兒鬻女的事件複雜,你無法判斷他們的真實身份。
有的人看起來可憐,如果你心軟出手援助,最幸運的結局可能也只是損失財物罷了;若是遇到狠角色,甚至可能危及自身。
何雨柱眼底掠過一絲戲謔之色,他知道這種情況往往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或許有些人在茶館這樣的場合能夠淘到滿意的心腹或者絕美的孿生姐妹,但對何雨柱而言,他並不抱有過分的期望,亦不願沾染這些運氣。
,!
幾乎在何雨柱聲音落地的同時,一個痞氣十足的男人走進來。
這傢伙的模樣,正好印證了一個道理:醜陋的名字不足以形容他,更應該被稱為欺詐!
這個人似乎得了什麼面板病,臉部滿是坑窪,加上猥瑣的面容,一眼看上去便知不是正直之徒。
事實正如他所顯示的一般,一開口就是陰狠之詞。
“呵,看來是在賣女兒,讓我瞧瞧~”
他邪笑著走近,一把挑起女孩的頭顱審視道:“嘖!瘦巴巴的,面板又差,不過五官還湊合。
只要稍加調理,還能是個大 坯子。”
母親趕緊解釋:“這位爺,家裡真的沒法子過了,您肯收留我女兒就好了。
她吃得少,懂事又勤勞,什麼都做得,比起跟我等死好得多。”
她說著,帶著一絲懇求的目光。
“能做事?”
那傢伙臉上閃過一抹下流的笑意,“很好,我倒也不小氣,開個價吧,給五塊大洋怎麼樣?”
名叫“麻六兒”
的傢伙繼續挑釁道。
王掌櫃看不過眼,開口打斷他:“麻六兒,不要在這搗亂,惹出事情來大家都要倒黴。”
如果不出言阻止,事情真的鬧大了,作為店家,他不能置身事外,會被牽連其中。
面對麻六兒的話語,茶館內的客人們反應各異,有人不滿,有人面無表情,還有些看熱鬧的。
此時跪在地上的母親聽到出價五塊大洋,顯得疑惑與不捨:“這麼點兒錢怎麼行?我還是會過得艱難的。”
對此,何雨柱內心偷笑。
這些人在虛張聲勢表演著絕望,真走到絕路上的話,區區五個大洋都不夠,連一大袋子糧食能讓他們毫不猶豫地出售女兒。
賣掉的女兒,即使去做僕人,做其他勞動,或者被賣入 ,也算有了活命的機會,至少不會餓死。
可眼前這個女子,五個大洋對她而言仍覺不足,這倒是一個新鮮的立場。
你知道的,一洋錢大致能夠購買五十到六十斤的大米。
如果一個人節約食用,哪怕不是兩個月,半個月之內肯定是足夠的。
況且這些都是純大米,如果是雜糧的話,一洋錢就能買到上百斤,省著吃的話,都能支撐三個月。
五個大洋就更不用說了,即使算上各種開支,一年半載之內也應該是綽綽有餘。
你覺得這就少了?你真的相信這是在絕境之 此下策嗎?恐怕沒有人會信。
事實上,王掌櫃此刻也有所醒悟,他最初確實因為款待像何雨柱這樣的豪爽客人而疏忽了情況。
此刻他看出異樣,正要開口,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等一下!"
"先生?" 王掌櫃頓時焦慮,而麻六兒卻露出了微笑。
何雨柱敲了敲桌子,五塊錢依然擺在那裡,他說:“茶我已經喝過,錢放在桌面上即可。
剩下的這點殘茶和糕點就不需要了,留給那小女孩吧,看著她可憐兮兮的。”
"先生?"
"給她好了,我看顧著。”
何雨柱輕輕抬了抬下巴。
掌櫃一頭霧水,但還是捧著茶杯和點心碟走向女孩。
“好好享用,記住恩人的好。”
那少女看向何雨柱,先是鞠了幾躬,隨即默不作聲地拿起綠豆糕塞入口中,卻不料噎住了喉嚨。
王掌櫃急忙端上茶碗,小姑娘快速接過後喝了幾口,讓綠豆糕順利透過,隨後眼中閃現驚喜。
"就這樣吧。
" 何雨柱說罷站起身,拿起行李箱,在眾人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