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跟他們維持好日常關係。”

說話的間隙，巴里老漢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煙，“我是老闆，但更像是個給人打工的，都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我認為這話很有道理。”

“所以呢，我認為咱們有合作的空間，你既然已經出來歷練了，就這麼灰溜溜地回去也不好交待是不，我呢，可以在霧都這裡給你找份體面的工作，咱們一起做大做強共創輝煌。”

“呃……”

安松一聽對方這話，就知道那老小子純屬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憋好屁，但為了遊戲任務，他也不可能真就這麼離開霧都，因此在故作為難了片刻後，安松假裝斟酌地開了口，“願聞其詳。”

“人類社會中的權力並不來自上級，而是源自下級。”

巴里老漢敲了敲手中的銅菸斗，侃侃而談，“黑道里的玩法是自下而上，個人有能力，那麼他就能獲得相應的權力，而議會里的玩法卻是自上而下，那些議員大都是些普通人，但卻能抓住別人無法抓住的世俗權利，這一切都源於組織，源於對資源的整合。”

“嗯，我明白。”

對於這些淺顯易懂的道理，安松自然是門清的，“可我不知道這些對於咱們倆之間的……呃，合作，有什麼關係麼？”

“蛋糕是有限的，可每個人都想自己多分一口。”

笑眯眯的巴里老漢看起來就很人畜無害，“國王想多吃，議員們想多吃，教廷想多吃，我們這些幹髒活的付出了這麼多自然也想多吃，還有你們這些黑暗世界的生物也總惦記著這點蛋糕，你說，大家都想吃，還都想多吃，這蛋糕，該怎麼分？”

“怎麼分？這有什麼好為難的？”

安松聞言笑了笑，“沒實力的就上選單唄，餐桌旁並不需要那麼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