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在這裡。”
衣櫃中除了衣服外,並沒有藏著人,詭媽媽伸手拽出裡面衣服,猛地摔到牆上,藉此發洩著心中的暴虐。
“安松小傢伙,聽媽媽的話,乖乖地自己出來吧。”
詭媽媽伸出舌頭舔著手中的水果刀,“等會兒我就要把你這個小傢伙一點一點地一點點切碎,鮮嫩的血祭品啊,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你的恐懼了。”
安松蜷縮在床底下,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他在心中祈禱著詭媽媽會突然暴斃。
可這,無疑是孩童般的痴心妄想。
一張猙獰恐怖的臉從床上倒掛了下來,她兩隻眼睛中沒有眼白,此時死死地盯著蜷縮在床底的安松,嘴角咧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找到你了。”
安松見狀,連忙翻滾到床的另一側,他起身從書桌上拿起一瓶墨水,猛地潑在詭媽媽的臉上,並順勢抄起書包,拿在手中充當盾牌。
“嗷~小東西,我要來吃你嘍。”
床很大,書桌又擋在床腳,詭媽媽根本就夠不著安松。
她一邊抹著臉上的墨水,一邊僵硬地想從床上翻過去抓安松。
當詭媽媽爬上床時,安松將手中的書包蓄力猛砸向詭媽媽的臉,然後一個滑鏟,憑藉著身體小的優勢,從床底又躥到了外邊。
然後,安松頭也不回地就跑出了房間。
可是,他人小腿短,跑起來速度根本就快不了,身後詭媽媽也再次從床上爬了出來,拿著水果刀衝出了房間,緊追不捨。
安松憑藉著對自己家中佈局的熟悉,幾次近距離驚險地躲避掉詭媽媽的抓捕後,一個疾跑助力從走廊的窗戶處翻到了院子裡。
他拼命地跑向大門,只要逃出去便能有更大的機率找地方躲避詭媽媽的抓捕。
可是等到安松跑近大門後,卻發現那上面的把手處赫然被一條狗鏈纏了幾圈,並用一把大鎖鎖住了。
此路不通,安松也不敢有絲毫的猶豫,他轉身就跑進了院子的牲口棚內。
天色已晚,漆黑的夜空下伸手不見五指。
安松記得家裡的電閘總開關就在牲口棚一側的牆上。
他的計劃是先拉閘斷電,然後再去廚房內找一把叉子用於撬鎖。安松不會用鐵片、鋼絲一類的物件開鎖,只會用叉子開鎖。
在安松的打算中,等他拉下電閘以後,可以趁著黑暗躲避甩脫詭媽媽,只要拿到叉子,就能很容易地逃出去。
詭媽媽追逐的腳步聲在院子裡響起,可任她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安松的蹤跡,當她返身想要回屋開啟院子裡的照明燈時,卻發現家裡的燈不知何時已經全部瞬間熄滅了,漆黑的夜籠罩了整個農場。
“該死,小東西跑到總閘那邊了。”
詭媽媽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她飛快地奔跑至農場用電總閘所在的位置,仔細尋找安松有可能的藏身之地。
可黑暗影響了它找人的效率,雖然身為怪物,可是能力不全的詭媽媽並不擁有黑暗視物的能力,它打算重新合閘供電,以方便自己尋找獵物。
電閘合上後,整個農場卻仍然是漆黑一片。
詭媽媽這才發現,原來安松在拉下總閘後,已經把後面的分閘都拆掉拿走了。
“可惡的小東西,我一定要抓住你,狠狠地折磨致死。”
此時,安松正踩在牆面的空調外機上,緊緊貼在拐角的陰影裡,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詭媽媽轉了幾圈,仔仔細細把所有能夠藏人的地方都搜查一遍後,一無所獲的它失望地走出了這裡。
安松卻仍然一動不動的待在原地,以己度人,安松覺得要是自己遇見這種情況的話,肯定會先假意離開,然後再殺個回馬槍,他現在防的就是怪物的這一招。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牲口棚的大門突然被悄無聲息地開啟了,詭媽媽的頭猛地從門外探了進來。
當詭媽媽再次離開後,安松仍然繼續待在原地。他一點也不想跟對方進行心理博弈,越是這種時候就越不能急,他要等確認怪物在別處尋找自己的時候再選擇悄悄離開。
半夜,安松偷偷地摸進廚房,找到叉子後就想再悄悄地離開。
可是,他的眼角一瞥間,發現了擺在菜板上的刀具。
此刻,安松的心中一動:這裡是我家,憑什麼我要逃啊。
把叉子揣進衣服口袋後,安松又抄起了案板上的菜刀,準備自衛反擊找機會做掉那隻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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