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許諸匆匆前來,將昨晚他們在族會上的決定詳盡地告知給了劉璋。
劉璋對此並未做過多評價,只是沉穩地說道:
“既已決定,那就早些準備,隨時準備出發。”
不過許諸卻是一臉懇切地請求道:
“劉將軍,我懇請您在此地多待幾天。”
“哦?還有什麼事嗎?你們不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嗎?”劉璋不禁有些疑惑,開口問道。
“劉將軍,如今我要是帶著族中一大半的年輕人離開了,族中戰力匱乏。
若那群山賊再捲土重來,我許氏一族必將迎來滅頂之災啊。”
許諸憂心忡忡地說道,臉上寫滿了對族人未來的擔憂。
劉璋這時才恍然想到此事,頓時顯得十分不好意思:
“是我欠考慮了,這樣吧,我讓于禁帶領兩百騎兵,配合你行動,爭取將這附近的所有隱患全部剷除,如何?”
“多謝將軍。”許諸感激涕零,跪地說道。
“哪裡,這一切也都是我應該做的。”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劉璋將於禁等人派了出去,跟隨許諸進行剿匪大業。
而他自己,則是整天與甘梅膩在一起。
自從上次與甘梅品嚐禁果之後,劉璋才發現甘梅的隱藏屬性,怪不得原史當中劉備對甘梅忠愛有加。
甘梅雖為初嘗禁果,但劉璋發現,很多東西,甘梅都無師自通,弄得劉璋好不快活。
劉璋經過《黃帝內經》洗禮的身體,竟然差點沒有抗住甘梅的索取。
怪不得古人常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這天,劉璋實在有些撐不住了,他看著床上千嬌百媚,面板潔白如玉的甘梅。
即使甘梅嫵媚地躺在那裡,向著劉璋拋媚眼,劉璋也絲毫提不起興趣,急忙扶著腰走了出來。
“哎呦,我的老腰啊,沒想到啊,甘梅明明之前只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
如今怎麼懂的這麼多,什麼‘觀音坐蓮’……什麼的。”
劉璋回想起來,就面露苦色,感覺一陣腰痛。
劉璋扶著老腰出來之後,正巧遇到趕來彙報情況的許諸與于禁。
“咳”,劉璋連忙輕咳一聲,隨後努力站直了身體。
一臉正經地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許諸則是激動得手舞足蹈,道:
“回將軍,葛陂一帶的山賊都已經被我們清掃乾淨了。
這下我等也可以安心離開了。”
“嗯,清掃乾淨了就好,你們下去準備一下吧,我們今日就出發。”
“這麼早嗎?”
于禁顯然被震驚到了,他們剛清掃完餘孽,還未來得及休息,就要開始趕路了。
“嗯,不能再等下去了,冀州方面傳來訊息,董卓已經被罷免官職了,我們要儘快前去。”
劉璋面色凝重,聲音低沉地說道,眼神中透著緊迫與堅決。
許諸聽後,則是一臉自責,“撲通”一聲跪地道:
“都怪我,是我們耽誤了你們的行程,在下有罪。”
“哎,哪裡的話,幾天時間而已,耽誤不了什麼的。”
劉璋連忙將許諸扶起,目光中帶著理解與寬慰。
許諸見此,也不再多說,不過他心裡,卻已經深深記下了這個人情。
午時,驕陽似火,卻照不暖這離別的悲涼。
劉璋身著金色盔甲,騎著白馬,英姿颯爽地站在寨子口。
可那挺拔的身姿在這一刻也顯得無比沉重,劉璋身後,則是一大批士兵整齊地在門口等待。
他們神色肅穆,彷彿也感受到了這離別的凝重。
許諸等人此時也已經同族人依依惜別,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而族老他們,雖然不是很認同許諸的決定,但此刻也帶著族人來到了寨子門口,為他們送行。
族老在族人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地來到了劉璋的面前,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不捨與牽掛。
劉璋見狀,連忙翻身下馬,恭敬地行禮,誠懇地說道:“小輩劉璋見過前輩。”
族老則是連忙擺手阻止劉璋,聲音顫抖地說道:
“那裡那裡,我知道你是當大官的人,日後,我將這群小輩託付給你,你隨便用,他們不聽話隨便打罵,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