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尤妙人小手抵在他胸口。
“身子還沒好?”他那日是弄的狠了些,繚人的春色隱隱還能看到淺淺的粉色痕跡。
說著,他作勢要來檢查。
尤妙人攏緊自己的領口,不要他看。
“妾身月信來了,不能伺候王爺。”上回吃了苦頭,她自己配了藥調理,這個月月事正常了。
嬴陸離面上陰霾,算算時日,她的確這幾日來月信。
“那還勾著本王?”他眼底揪著惱意,卻沒有生氣。
強壓下想要她的念頭,他起身端坐在床榻邊。
“王爺要妾身像前世那樣把王爺的侍妾趕走,妾身只能這樣做了。”尤妙人也從床榻上坐起來,眨巴眨巴眼睛,“委屈王爺這幾夜宿在妾身房中。”
尤妙人還記得前世她賴在他的淇澳苑裡,他不讓她上榻,她就讓沉香在他下榻的位置給她鋪了棉被,他半夜起身從她腿邊跨過,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那個時候嬴陸離是真的對她毫無興趣,她都懷疑他要麼有隱疾,要麼不喜歡女人。
即便後來他與她有過肌膚之親,他對此事也並不熱衷,只是每每正當經歷的時候要的又兇又急,絲毫不擔心她被他折騰壞了,一旦完事,他說不出一句脈脈情話,提上褲子就走人。
尤妙人多次憤憤他就像“雪逗兒”那隻拔吊無情的狗丈夫……
“王妃莫不是忘了,這間房也是本王的住處。”他口吻淡淡,容著她連著兩日不讓他進房門,她就忘了這是他們共同的寢房了?
尤妙人可沒想那麼多,他好幾夜都不在行宮,她連他的行蹤都不知道,讓七劍和沉香關上門窗,她可沒想過他沒地方住。
“王爺前兩夜在何處下榻?”她不禁好奇。
難道跟文欽和丘儉擠在一處……不太可能吧?
她兩道秀眉絞著,探究看向他。
他回望向她,眼底閃過危險。
“時候不早了,妾身肚子疼,先睡了。”尤妙人預感到不妙,忙脫下繡鞋外衫,滾到大床裡面裹緊被子。
嬴陸離坐在榻邊看著她的背影,片刻,他也去洗漱完畢,回來脫掉外袍後,掀開她的被角,強勢向她靠近。
他大手將她的腰身朝自己一箍,溫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