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風在牢房中的日子異常艱難,他與另一名囚犯共處一室,這名囚犯年紀不大,但身上卻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這名囚犯似乎對李逸風懷有深深的敵意,時不時地嘀咕著,稱自己為“少林宵小”,彷彿對少林寺有著極深的恨意。
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中,李逸風時刻保持警惕,他注意到,每隔一段時間,這名囚犯就會突然發瘋,他的眼中充滿了瘋狂和絕望,然後會不顧一切地對李逸風發起攻擊。在這種情況下,李逸風只能盡力自衛,他嘗試使用自己所學的羅漢拳和韋陀掌進行還擊,但每次都發現自己的攻擊對對方几乎無效。
這名囚犯的力量驚人,即使琵琶骨被鐵鏈穿過,限制了他的行動,他依然能夠發揮出強大的力量。每當他發瘋時,李逸風都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疼痛難忍。但李逸風並沒有放棄,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堅持下去,就真的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逸風逐漸適應了這種殘酷的環境。他發現自己的抗打擊力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提高,身體變得更加堅韌。同時,他也在這種極端的條件下,不斷地反思和磨練自己的武功,試圖找到對付這名囚犯的方法。
在一次次的捱打和反擊中,李逸風的武功也在慢慢地提高。他開始更加註重招式技巧的運用,嘗試將其融入到拳腳之中,使得每一次攻擊都更加有效。他也開始觀察對方的攻擊模式,尋找破綻,希望能夠找到制服對方的機會。
那是一個充滿了絕望的日子,牢房裡的氣氛異常沉重。瘋漢的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他的理智似乎已經被徹底吞噬,只剩下了無盡的瘋狂。他突然衝向李逸風,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卡住了李逸風的脖子,力度之大讓李逸風無法呼吸。
瘋漢的臉上扭曲著憤怒和痛苦,他的聲音嘶啞而狂暴:“還不承認自己是奸細嗎!”李逸風的眼前開始模糊,他的意識逐漸模糊,掙扎的力量也在慢慢流逝。他想要解釋,想要辯駁,但喉嚨裡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無法形成完整的語句。
最終,在瘋漢的瘋狂之下,李逸風失去了意識,氣絕倒地。那一刻,他以為自己將會在這陰暗的牢房中結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帶走李逸風。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冰冷的石板床上,呼吸雖然微弱,但確實還在繼續。瘋漢沒有再對他施暴,反而在一旁照顧著他的飲食,為他遞上清水和粗糙的飯食。
李逸風感到困惑和驚訝,他不明白瘋漢為何突然改變了態度。瘋漢的眼神中不再是之前的兇狠和瘋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和關切。他看著李逸風,彷彿在尋找著什麼,那雙曾經充滿殺意的眼睛,現在卻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瘋漢的行為讓李逸風感到一絲溫暖,他開始懷疑,也許瘋漢並不是真的想要殺死自己,也許在瘋漢的內心深處,還保留著一絲人性和理智。在這個充滿絕望的地方,李逸風和瘋漢之間的關係,似乎也在慢慢地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瘋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看著李逸風,聲音低沉而沙啞:“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李逸風茫然地點了點頭,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好奇,急切地想要了解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瘋漢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敘述自己的故事:“我叫辛平,年少時有幸拜入華山派,成為了一名普通弟子。華山派,作為五嶽劍派之一,傳承千年,武功深不可測。除了名震江湖的紫霞神功,即便是普通弟子所修煉的內功,也足以傲視群雄。”
辛平的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我得到傳授華山內功‘混元功’,雖然只是小成,但也足以讓我在江湖中立足。下山歷練,本以為可以一展身手,卻不料命運弄人。”
辛平的聲音逐漸變得沉重:“數月前,我誤入馬家莊。馬家父子雖自稱出身少林,實則武功平平,未曾得到少林的內功真傳。他們得知我身懷混元功,便千方百計想要我傳授。但華山派有嚴規,弟子必須發下毒誓,不得外傳。”
辛平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慨:“馬家父子學藝不成,竟然心生惡念,誣陷我姦殺其家丫鬟。他們買通了縣令,我就這樣被投入了死囚牢。”說到此處,辛平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要嵌入肉中。
辛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苦和懊悔,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憤怒:“他們為了得到華山派的內力心法,不擇手段地逼迫我,但我寧死不屈。逼迫不成,他們又使出詭計。”辛平頓了頓,繼續說道:“馬家父子派出了一名弟子,假裝也是被冤枉的死囚,試圖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