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風在馬家的客房中沉睡,夢境中的他正經歷著一場跌宕起伏的冒險。在夢中,他與柳若馨在一片桃花林中相遇,她的手柔軟而溫暖。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中真的握住了一隻細膩的手,這讓他猛地從夢中驚醒。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中真的握著一隻女子的手,這讓他大吃一驚。他的心跳加速,汗水開始從額頭滲出。他急忙開啟床頭的油燈,昏黃的光芒照亮了房間。在燈光下,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中握著的竟是柳若馨的手,而她已經沒有了呼吸,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黑色掐痕。
李逸風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本能地大聲呼叫求救,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
不久,馬氏父子聞聲趕來,他們看到房間內的景象也是一驚。馬富的臉色陰沉,馬騰空的眼中則閃過一絲驚慌。他們迅速進入房間,看到李逸風坐在地上,柳若馨的屍體躺在床上,一切都顯得異常詭異。
馬富的聲音在房間中迴盪,他的臉上寫滿了失望和憤怒,大聲斥責李逸風:
“我好心提攜後輩,沒想到竟然看錯了人!你這淫邪之人,竟敢入室強姦我的丫鬟,你可知這是何等大罪!”
李逸風的心中一片混亂,他急忙辯解:“馬師傅,我對此一無所知,柳若馨明明已經離開投親,我怎會做出這等事來?”
然而,馬騰空卻冷笑著拿出一張賣身契,展示給在場的所有人看:“柳若馨前幾日已經入府,成為我家的丫鬟,這是她的賣身契,白紙黑字,鐵證如山。”
李逸風看到那張賣身契,心中更是震驚。他無法理解,柳若馨為何會突然成為馬家的丫鬟,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騰空繼續說道:“李逸風,你見色起意,企圖強姦柳若馨,見事情敗露,便狠心將她掐死。你這種人,簡直是武林中的敗類,罪該萬死!”
李逸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我沒有做過!這是陷害,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馬富的臉色陰沉,他看著李逸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李逸風,你若真的有冤,就應該透過正當的途徑來洗清自己的冤屈。但現在,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李逸風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透過言語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必須找到真正的兇手,揭露這場陰謀的真相。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
在馬家的命令下,幾名粗壯的家丁迅速上前,將李逸風的雙手捆綁起來。李逸風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反抗。他不明白,為何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為何自己會陷入如此境地。
第二天,李逸風被帶到了縣衙。縣衙的大門沉重而莊嚴,門前的石獅子顯得威嚴而冷酷。李逸風被推進了大堂,只見縣官身著官袍,頭戴烏紗帽,坐在高高的公案後面,面色嚴肅。
縣官升堂後,兩旁的衙役手持水火棍,氣氛莊重而緊張。李逸風被推到了堂前,他努力想要解釋自己的冤屈,但縣官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縣官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彷彿已經將他視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在馬家的指證下,縣官沒有對李逸風進行詳細的審問,也沒有聽取他的辯解。他直接下令動用大刑,試圖從李逸風口中逼出所謂的“真相”。衙役們上前,將李逸風按倒在地,開始對他施以嚴刑。
劇烈的疼痛讓李逸風幾乎無法承受,他的意識逐漸模糊,最終在痛苦中昏迷過去。當他在牢房中悠悠醒來時,發現自己遍體鱗傷,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傳來劇痛。
牢房陰暗潮溼,牆角的老鼠在吱吱作響。李逸風試圖坐起,但身體的疼痛讓他難以動彈。這時,一名看守的差役走了過來,冷冷地告訴他:“你已經畫押認罪了,被判了死刑,就等秋後問斬。”
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李逸風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但他的聲音無人傾聽,他的冤屈無人理解。在這個黑暗的時刻,李逸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
李逸風在牢房的冰冷石板床上醒來,身體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努力回想事情的經過。他不明白為何馬家父子會突然對他下手,為何會陷害他犯下如此嚴重的罪行。他回想起柳若馨那美麗動人的身影,心中充滿了不捨和仇恨。他知道,自己必須為柳若馨報仇,為她的死找出真兇,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