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啟的薄唇中能看到一點纓紅的舌,胸腔像有什麼要破繭而出一樣劇烈鼓動著。
和那個冷漠無情的白將軍判若兩人。
“您……”駱從野喘息未平,但語氣已經變得有些拘束,“好些了沒有。”
白鶴庭還是沒有回答。他抬起手,用力往開扯自己皺得不成樣子的獵裝外套。
駱從野當他嫌溼衣服不舒服,給他解開護臂和指套,又幫他脫掉外套,白鶴庭卻坐起身,連身上最後一件短袖衫也脫掉了。
失控的冷杉資訊素和oga柔軟的身體一起貼了上來。
白鶴庭竟赤身裸體地抱住了他。
赤裸相擁與隔著一層衣料的感覺完全不同,肉與肉毫無阻隔地緊密相貼,是一個人與另一個人之間最親密的距離。
剛平復下去的呼吸頓時變得炙熱急促,脖子上落下了一連串笨拙的吻。
被alpha的資訊素所包裹,完全淪陷於發情期的oga已然淪為快感的奴隸。
白鶴庭跪坐在他的腿上,歪頭咬住他的脖頸,扭腰去找那能令自己快活到欲仙欲死的東西,含混卻強勢道:“給我。”
大腿上淋淋漓漓的,沾滿了淫靡的體液,駱從野抬起雙手,箍住了那不老實的腰。
這是他曾經連肖想一下都覺得是褻瀆的人。
他把手中窄腰猛地向下一按,堅挺的性器整根撞入那溼軟之處。
空虛的後穴被毫無空隙地填滿,白鶴庭舒暢地嘆息一聲,在二人交合處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水。
那麼大的東西,全都吃進去了。
他扭腰動了兩下,又嫌這個姿勢不夠舒服,抬手搭上駱從野的肩膀,向後推了一把。
“躺下。”
沉穩聲線中帶著情慾的啞,駱從野頓時麻了半邊耳朵,他單手撐著地面,順從地仰面躺了下去。
近幾年白鶴庭雖然不上前線,但自律的飲食與訓練讓他的身體依然保持在戰鬥狀態。他的肩膀很寬,肌肉緊實,勁痩腰腹沒有一絲贅肉,身材比普通oga高出了一大截。
站在人群中時,像一個容色俊逸的alpha。
但此刻,這一向禁慾自持的人卻未著寸縷,岔